望着这群人离开方向,刚刚做捕快没几日年轻人还是露出愤怒神色。
可正和老捕快说,他只是个小小捕快,又能耐他们如何?
“常叔,这样人,真没人去管?县太爷不管,别老爷也不管管?”
“现在局面,你也知晓些,岂是安稳时候?们这样人还有条活路,莫看大老爷日日风光,刀都悬在脖子上呢!”
见青年捕快闷头不吭声,却
自逼死大燕天子后,魏越悍然登基,自称天子,自立吴朝,金陵成吴朝国都,不知是听信哪位大臣建议,又或因当日进行宫中血洗让内侍宫人所剩无几,魏越在前几日准许扩充后宫之事,下令凡吴朝境内,每县至少选出五人以上少女送进宫来,或做女官,或做侍者,不得有误。
说起来,对贫苦人家来说,女儿能入得宫去,或是被选做嫔妃,或是成宫女,也算是个出路。
可现在吴朝天子不得人心,帝位名不正言不顺,又杀戮成性,不久前才刚刚屠尽宫太监,连宫女也死不少,现在送女儿入宫又能有几家乐意?
民间已经怨声不断。
这些士兵边说边骂,路上也没忘顺手顺走些东西,被他们占便宜商贩只能是陪着笑脸,被白拿东西还得赔笑不敢有丝毫不满,就算这样,还是有几个人挨耳光,只因这群人今日心情不顺。
说酒后落水而死嘛!”
“胡扯酒后落水,听说被杀,只是不用刀子,用这方法,因此上面也就没有公开,但是暗里追查紧。”
“原来如此,难怪催们,还真是晦气!”
“不过是走走过场,刘老爷骂,们听着就是,反正到时怪罪下来,也怪不到咱们这些人头上,何必认真呢?”
“说也是。”
“恶匪!这简直就是群恶匪!”街边出角落里,站着两个捕快,其中人年纪尚轻,正是血气方刚,看到这些人行径,他脸色顿时难看下来,要过去阻止,却被身后年长捕快把拉住。
“你又犯傻?”拉住他年长捕快四十岁年纪,中年人特有圆滑和无奈在他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这捕快拍拍他肩膀,小声劝说着:“多事不如少事,连堂上大老爷都不去理会事,你过去又能如何?只凭你人,能打过他们?你不大不小算个公差,可被他们打,也只有忍份,说不定还要赔钱!”
“可他们……”
“哎!世道本就如此,哪里分清?这些人,早先被人称是街上虎,以前都是附近地痞,家里有点人,什事不做?现在披身官皮,至少明里还收敛些,又不是大事,随他们去吧。”
巡逻厢兵说着话,从烧饼铺前面经过。
有人记得水灵姑娘,回头瞥几眼,有些泄气说着:“今天没见烧饼西施出来啊!”
“你看上人家姑娘?听说前几日还打算托媒婆来说亲?可不是给你泼冷水,这姑娘生俊俏,就是娶回家,你这小门小户,又如何能保得她太平?”
“昨日听说,天子已下令,要扩充宫女,县内就要选上五个少女送上去,怕是这姑娘难逃此难啊……”
“嘘!这事可不是你能管,小心被人听去,掉脑袋!”他们说天子,正是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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