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说笑笑,进花厅。
老仆出去接车夫进
因走廊便在入门后拐即到,因此路上,顺着走廊向里走去,基本不曾淋到雨,黄茂才走在路上,望着檐下落下来雨丝,不禁叹说着:“这里是建好处,雪日雨日,都可从这里行走。”
这条走廊绕行整个府邸,每到院落道路分叉口,都会有豁口令人可以步出去,实是方便之极。
“黄少爷,就是这里。”老仆带着他直到处小院,二人打着油伞行进院中,离不远时已听到里面欢声笑语,老仆说:“前面花厅便是聚会之所。”
说着先行几步进去回禀。
黄茂才走到时,已有人迎出来。
“路上有看到其他人?”身着儒袍,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这位少爷下得车后,向台阶上走,问着。
“少爷,小发现有不少车轱辘痕迹,直通向这边,应是有不少人先到。”车夫看看说着。
少爷看看这天色,皱皱眉:“还是快些上去叫门吧。这雨是越下越大。”
“诺。”车夫忙走上几步,叩打门扉。
“来,来。”不会,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个老仆来,上下打量着来人,片刻后就认出来这位儒生是自家老爷友人之,黄茂才黄少爷。
这日清晨,丝丝细雨淋漓而下。
乌金巷街道上,行人稀少,就是有行路,也是举着油伞快步行走。
到午后,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
辆接着辆马车,行至赵家大宅前,从正门行进去。
“少爷,前面就是赵府。”最后到来马车,车夫加快速度,扬起马鞭不断催促着拉车马儿快行,马车内儒生掀起车帘角向外望着,暗暗皱眉:“这样阴冷天气来会文,也不知今日来什人。”
“黄老弟,你可来晚。”笑容爽朗赵远经拱手,说着。
“惭愧惭愧,他们都到?”
“就等你。”
“会定自罚三杯!”
“这可是你自己说,到时莫说欺你……”
“黄少爷您可算是来,家老爷还有提起您,快快进来吧。”
“老人家,那马车……”车夫这时问着。
“马车从侧门行进去,稍等片刻,老朽先带着黄少爷入内。”说完,对着黄茂才拱手说着:“黄少爷,走廊这面绕路过去吧,这雨是越下越大,地上泥泞,莫要打湿衣袍。”
“有劳。”黄茂才朝老者拱手道谢,知道这老人是跟着赵家几十年,在府中算是半个主人,又是位老人家,自是不愿失礼。
“哎,真是折杀老朽,莫要多礼,黄少爷随老朽走吧。”说着在前面带路。
他口中念叨着,却并没有立刻返回意思。
请他聚会是在吴地文坛赫赫有名赵远经,此人向来不理政事,却是个交往甚广颇有才情和人气,和这样人多多接触,并无坏处,何况文人聚会,谁去谁不去,这其中讲究可多很。
这次聚会缺他,只怕下次再聚会时,想要融进群体里会有些困难。这种交际上事情,对他们这样出身不俗儒生来说,实是重要很。
“少爷,赵府已到。”正在想着,马车已是停下来。
车夫先下来,举起把油伞,搀扶着少爷下车:“少爷,您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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