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张光祖认识,是昔日同在丁虎臣大将军帐下名文官,姓袁,丁虎臣调回去时,些同样升迁官吏也都跟着去襄阳,二人相见,顿时气氛轻松起来。
都是熟人,也没有什客套话,张光祖将此人让进厅中,分宾主落座后,就问:“刚才听说,袁兄是奉命从襄阳到此地?”
“正是,这是王上道旨意,是给你!”袁大人笑,从怀中取出道旨意来。
“原来还是钦差!”张光祖连忙起身,对着袁大人行大礼,袁大人笑,也就受,这是代表王弘毅受礼。
受礼,再把旨意降下。
有这样觉悟人,自然能时刻想着自己兵将,说不上仁慈,却是名将素质。
吩咐下去后,张光祖回到卧房,开始解下自己衣甲,准备休息。
在这个时,突有亲兵敲门禀报:“大人,有位来自襄阳大人,已到府外,说要见大人您。”
张光祖先是声说,静静听完,这时皱眉说着:“来自襄阳?这个时候?”
“是,城门早关,却用吊篮出示令牌,因此就吊进来。”
坐在案几后面,揉揉自己眉心,感觉有些乏倦。
“希望这次新兵,能够早日训练出来吧!”想到自己营中新收三千新兵,张光祖心中轻叹。
不过,张光祖也知道,就算训练再得当,没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新兵也不可能真变成精兵。
交州虽也有几个城算得上富裕,可大部分地方很是荒凉,这样人口不均之地,招募新兵本就不那轻松,能招募到这些人,已经知足。
看看夜色,已然到晚饭时候,张光祖也感觉有些饿,差不多到吃晚饭时候。
张光祖再磕个头,双手接过来,这才起来,有些狐疑看过去,问:“不知这是……”
“王上密旨道,让你先行准备着,几日后有明旨下来,在此前,你秘密行事,不得声张。”
“知晓。”张光祖点点头,当即将密置封条撕开,展开看,表情顿时凝重下来。
张光祖把脱下半衣甲,又重新穿上,步出门外,问着:“问清楚来是谁?所为何事?”
亲兵回说着:“小人问,那位大人只亮出身份,并不肯与小细说。”
“无妨,待亲自去看。”若来是襄阳特使,自不会与个士兵细说,这点张光祖清楚很,说着他就向外走去。
来到第二道门时,就看见个满面风尘男子站着,被几个虎视耽耽士兵看管着。
见到他过来,这个男子拱手,微笑说着:“张都督,别来无恙?”
命人在灶上给自己温些饭食送过来,在这里匆匆吃。
“吩咐下去,给巡逻士兵每人送去碗肉汤,让他们暖暖身子。”准备歇息时候,张光祖吩咐旁亲卫,说着。
虽现在是交州第三把手,可以说是在交州这里,位高权重,除钟文道和杜恭真,就属他官职最高,可对待手下士兵,张光祖还是和以前对待牙兵样。
跟着丁虎臣南征北战多年,十几岁起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他早就将学到作风,深深铭刻在骨子里。
战场上他毫不吝啬牺牲掉士兵,但是在平时,这些都不能随意消耗,这都是安身立命,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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