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欢喜之余,却说着:“儿,你现在考秀才,却要去余先生那里拜谢,请他来吃宴,还有,要还先生银子,这样吧,这些钱,你都带去。”
张焕听,说着:“是,不过母亲,银子是不是留上几两?毕竟还要花钱。”
说是喜宴。
“那就留三两吧!”张母反复考虑着,说着。
十两纹银是碎银。
周围人听,都吸口凉气,不少人暗暗咋舌,还是读书人有出息!
张焕瞬间有些恍惚,没想到有这些横财。
接过文书,田契和纹银后,他缓过来。
连向衙役道谢,又取些碎银,大概有二两左右,送过去,见张焕并不愚钝,衙役很是满意,又说着:“张相公,按照官制,你今年可以直接考举人,要是不考,或者考不取,你必须在八月向衙门报到办差。”
反应是害怕。
脸色苍白看向儿子:“儿啊,这是怎样回事,衙门怎来人?”
张焕却立刻想到科举。
“娘,莫要怕,兴许不是坏事。”张焕安抚着说,出院落。
门外站着二个衙役,后来跟着几个村人,为首人,看着出来人,就问着:“你可是张焕?”
“还有,您现在可以穿青衫。”这衙役指点说着。
张焕听着,又是道谢。
都散去之后,家人回到屋内,围坐在起,望着桌上公文、田契、银两,欢喜不已。
首先是脱民入士户籍文书,劳役和赋税都给予减免。
田地却是官田,多半是良田,十亩更是使家庭增加资产。
张焕拱手:“在下正是张焕,不知您这是……”
“相公,中,中,二榜第三名啊!”
相公本是宰相之称,但现在凡是中秀才者,都可称相公。
“张相公,这次得中秀才,使白明县增光,县令大人让给您送来十两赠仪,还有十亩田地田契,您收好!”确认张焕身份,说话公差很是客气,又说着:“你每月可以去县里领廪米六斗。”
石百斤,十斗石,六斗就是六十斤廪米,这对张焕家庭,却是不无小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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