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从龙之功,投降胡人,这样胡人得天下后,方能维持昔日家族繁荣。
想到这里,三个人叹息起来。
李崖又说着:“不过大事并非不可为,楚王守住江淮,尚有可为,现在更是攻下徐州,黄河以南,只有兖州和洛阳未下,看情况必可在胡人夺取翼州和青州之前拿下。”
“据说楚王有六万水师,可自长江入卫黄河,又以精兵在陆,胡人就攻不下,这大片江山,还是汉人治地。”
“秦王和郑国公呢?”韩杰压低声音说着。
“是啊,所以说成不成气候还说不定,但胡人究竟凶残,所到必有大劫,并且胡人现在三路大军,并州已下,幽州迟早守不住,现在又攻凉州!”李崖喝口酒,又继续说:“胡人占幽并州二地,攻打凉州,显不仅是贪图女子财富,是要吞并北方,甚至有吞并天下心思!唉,真是想不到,这胡人有如此野心”
二人听,面现惊色,就有着刘信问着:“依李兄看,那胡人能成大业不?”
“秦王统关中和凉州,只要过年,就胡人就未必能打下来,但是现在局面不稳,这时胡人趁机入侵,只怕凉州未必保住。”
“幽并二州失陷已成定局,凉州也要失陷,旦形成,只怕黄河以南翼州和青州都保不住。这也是没有办法,北方诸侯还没有出真王,本就是战事不断,无法抵抗。”
李崖摇摇头,连喝几盅酒,显心情沉重。
易冷,这火锅不可少。
等跑堂去,门关上,众人才重新入座说话,摒退少女和护卫,在门外监看着,房间内只有三人。
“李兄,听说你从凉州回来,情况怎样?”韩姓男子是韩家人,名字是韩杰,这时忍不住开口问着。
洛阳,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涌动。
刘家公子刘信,亦是问着:“胡人是否真凶残无道?凉州情况怎样?”
“秦王不得不顶上胡人,又无腹地,已经没有争夺天下希望,郑国公现在只得洛阳和兖州部分,也断无可能有希望,甚至来不及降胡人,隔着呢,所以天下之争,就在于楚王和胡人——现在局面已经分明。”
听这话,两人都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雅房,有着几个雅间之隔某个密室内,几根亮晶晶铜
二人听他话,沉默下来。
虽中原战事不断,诸侯之间互相争斗,世家协助诸侯不过是为自身利益,可中原诸侯之间战事,不过是内部争斗罢。
但这本就被划分在国域之外胡人,却属外族。
非族人,其心必异,让胡人夺天下,自己汉人家族,有几分好日子过,还真是不敢说。
而延续数百年利益,能不能再续就更不好说?
凉州此时已有人得到胡人攻打凉州消息,不过,知道人是少数,大部分百姓并不知晓此事。
李家男人是李崖,将杯举喝着,听这话,摇摇头苦笑:“凉州只下郡,但这是天寒地冻,局面却不容乐观。”
“看胡人并无章法,到处杀人掠货,驱民攻城,还是走及时,再晚些,怕是此时你们已是见不到。”
“是这样!”韩杰脸色沉凝:“看来胡人成不大业?”
刘信皱眉叹,说:“这样如何得天下,不过听说并州还有些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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