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说着:“而且他们是幽州汉人最后抵抗,离开后,幽州就平。”
说到这里,心中苦涩。
就算幽并二州平定,连成片,但至少今年上半年,胡人是动弹不得,必须把疲惫不堪马匹养肥养壮。
而这半年,南方称帝王弘毅,就能作出更多准备,甚至可能攻下洛阳,把战线推到黄河带。
想到这里,忽尔博心中苦涩无比,这时所望着幽州,尽归所有,但已经失去趁着汉人分崩离析局面举搏杀可能。
其实大成皇帝派水军援助,胡人并非不知情,不过确是这样,现在胡人已经非常疲惫,这颗钉子还有万人,再拖个月就不得,因此宁可让这支又硬又臭败师撤走。
卢高听,说着:“说有道理,今天夜里连夜撤走!”
夜中,大批军队默默离城,踏步前行,虽在夜中,又是春天,没有腾起浓密烟尘,不过还是清晰可见。
处丘陵上,数百骑围着人,远远而看。
这人就是忽尔博。
是无能无德……不能保得家业。”
众将听,再也站不住,都跪下来。
朱讷也起身,说着:“大帅这样说,们就惭愧死,大帅上位后,决策并无失误,只是天运导致,有胡人入侵罢。”
张泰也起身说着:“大帅,现在胡人不断云集,汉民也被驱赶而来,这时不是说这个时候,还请速速决断。”
“张先生说是。”卢高平静下来,摆摆手,说着:“都起来吧!”
以后将是长期相持,不断流血,直到方“轰”然倒下。
“现在不能这样,必须按照汉人制度,把汉人组织起来,为们生产粮食,打造武器。”忽尔博默默想着。
得幽并二州全境,也到采取怀柔手段时候。
这事不是很容易,也不是很难,父汗早就有人吹风,这时上书说,必可如愿。
只是,就算这样,启用汉人,建官立制,收取汉人*员,
周围亲兵个个黑甲,马匹挂着角弓与箭壶,还有各样长短兵器,每个骑兵脸上尽带着强悍和戾气。
骑兵中,还有上百人身披铁甲,却是非常精锐贴身亲兵。
就算在丘陵上,同样保持着严整阵列,确是令行禁止。
“殿下,就这样让他们走?”有人说着。
“不让他们走,还要拼光多少人?们马匹再打个月,只怕要死掉半。”忽尔博苦笑说着。
等众将起身,又站着后,卢高说着:“胡人围住这座城,却留门,这是兵家常计,不过现在正好,城中只有万人,们连夜出城,就去临海县登船。”
“胡人不会发觉吧?”
“们很苦,胡人也很苦,听说场雪下来,马匹就死上千,胡人在夏天就策马进攻,没有养肥,经过秋冬苦战,早已经疲惫不堪,现在们是幽州颗钉子,胡人必须拔除才能安心,所以才不惜代价苦战。”朱讷淡淡说着:“现在们撤离,别说是不知道,就算知道,只怕会按兵不动,让们离去。”
古时城池极大,有着几万兵马,不可能真将座大城团团围住,顶多困住四门。
而这座城,所建位置有些险峻,胡人困住三处城门,这是攻城时常用伎俩,留线生机给城中守军,这样来攻城更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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