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氏是大族,这几年又夺大片基业,族人不是太过没有本事,或者分支太远,都能过不错。
刘誉明哲保身多年,对于混吃混喝,已是习惯。
大管家站在老爷面前,听着对方似假似真感慨,句话也不敢乱接,会听到刘誉淡淡说:
“这事与你家老爷有何关系?这热闹看也看,听听,不过是解个闷罢,还真去趟浑水不成?既盯紧,那莫要再派人跟着,免得生出什事端来。”
“还是老爷想长远。”虽是大管家提醒这事,此时大管家却只是笑着恭维着,不过,他又想起事来,趁这机会问:“那老爷是不打算……”
刘誉只是看他眼,随即淡淡说着:“这事还用教你?虽看着是个人物,可在这洛阳城里,是有人还是有势?什都没有,直接贴过去又有谁会真上心?到头来,不过是场空,还落得骂名。”
“对宗族有利,对己未必有利,对自己有利,可要是个不慎,就可能给宗族带来大祸,刘家现在已经家大业大,就是不去争,都有大把富贵。”
“这事,是堂兄主意,轮不到你家老爷说话,而且你家老爷向来闲散,有这美宅美人,城外再有几个田庄,就知足呐!”
洛阳
“呵呵,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大成皇帝派来特使,真这种行事?”洛阳城中所大宅内,刚刚从最得宠新纳妾室院中出来,刘誉脸色略有些红润,他坐在大厅上首位置,小厮端上冒着热气清茶送到他手中,随后小厮小心翼翼退出去。
刘誉将茶端在手中慢条斯理品两口,觉得喉咙滋润,将杯盏放下,然后问着眼前人。
在刘誉面前站着回话,是这府里大管家,有着四十岁左右,副憨厚和善模样,但低垂眼眸里,有着精光闪过,此人是刘誉府内最为倚重手下,很是能干,这时来面见主家,自是有要事回禀,厅中此时除主仆外,再无他人。
那些般仆人,都退到厅外远远站着,生怕听到什不能听到事。
大管家大气都不敢出声,只是站在那里,垂头听着。
刘誉说起来,和洛阳郑国公有着很深渊源,同族不说,还是堂兄弟关系。
只不过刘誉父亲是庶出,与郑国公父亲出身相差悬殊,父辈就关系远,到他们这辈,更是疏远着。
说是郑国公堂弟,却从不出仕,只是挂着个六品闲职,二十五岁,平时副闲散模样。
不过谁都知道,这人实际颇有些才干,据说少年就已经闻名族内,不过现在已经合光同尘——刘满以阴谋暗计夺权,心性城府狠毒,刘誉岂能再露锋芒?
“回老爷话,此事千真万确。”
此时,大管家已是将这几日打探来消息,都说与主家听。
见主家脸上露出抹似笑非笑表情,大管家问:“老爷,小可是听闻,国公虽是晾着他们,暗地里却派不少人盯着,对这些人是极不放心,老爷,咱继续派人盯着,要是被国公察觉到……”
后面话,大管家没有直接说出来,听到这话人,已是明白。
“罢。”刘誉听闻这话,思索下,只摇摇头,露出抹淡淡笑,似是不屑,又似是已有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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