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朕降于此世,自有道,或有冲破束缚日。”
说到这里,王弘毅自失笑,说着:“今日朕这样多话,实是有所感触——朕知道,忽尔博去。”
说着话,灯火猛跳,让赵远经惊,时间之间,不知道说什才好。
房间内静静,只有鼎而立,立在虚空,滚滚气运冲入其中,转化成七色,又由七色转化成片白色。
白气震动虚空,连接着笼罩着江山上气运,整个气运大海,荡漾着圈圈,循环流动,发出滔天海浪之声。
阳本是前朝帝宫,内城高十五米,辅以垛楼,檐角起翘,墙阙相映,入门后,位于中轴线上共有三门两殿。
众殿虽没有焚毁,但年久失修,并不能立刻启用,只有原本历代洛阳之主行宫,算是非常完好,这就搬进去。
这殿规制宏大,可容数百人上朝,周围宫室也很是精美,花园茂密,在宫灯下显得深邃,守夜太监动不动站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王弘毅有些莫名其妙情绪,怀顾左右,却发觉张攸之和虞良博都不在,于是和赵远经说话:“说着,坐下说话,赐茶!”
赵远经起身接过宫女端过来茶碗,谢声,坐下。
王弘毅有些恍惚,叹着:“刘满是罪无可赦,如果之前降朕,不失个国公位置,之后降朕,也有个顺义侯当当,但是他降胡人,降胡人罢,还有着驱民攻营,死数万百姓事。”
“朕为他想,都想不出可赦理由,只得明正典刑。”
赵远经应着,说:“百年前大燕就南迁,就失大数,天下崩乱已久,都期盼明主,皇上顺天应命,鼎立新朝,本是大义,刘满倒行逆施,抗拒天命,安得不坏,又降胡人,更是该死,皇上又何必为之感慨。”
王弘毅笑,说:“这里面有个气数,天下大乱,求得太平,这是气数,太平,求个温饱富裕,生出许多是非,也是气数,贫富太相悬殊,吾与汝偕亡,也是气数,种种都是。”
“朕建朝立鼎,平定天下,唯愿生业滋繁,捐税可承,让天下多几百年太平,这也算是朕功业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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