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刘誉!”刘满喃喃说着。
刘誉和刘满有着很深渊源,是堂兄弟,只不过刘誉父亲是庶出。
刘誉才干杰出,少年时就闻名族内,不过因此受到刘满猜忌,刘满几次都想杀掉他,只是没有理由——刘誉挂着个六品闲职,混吃混喝,谁也说不上错。
这时却立场完全相反。
刘誉进来,见刘满瘫软,冷冷吩咐:“扶着跪下接旨。”
祖宅很大,祀田也有三百亩,有这些,家族不至于太过破落,能保得几分元气。
想想大成皇帝这样处置,自己未必就要处死,说罢长叹声,心中还是安几分。
顿顿,又问:“刘家就没有人还保官职?”
刘光信举酒再劝,共饮,说:“异数还是有着,是刘誉刘大人,据说大成皇帝还是很欣赏,让他入秘文阁,虽是七品官位,以后前途广大。”
“呸,早就知道他有异心,当初真恨没有刀杀。”刘满满脸怒色,呸声,又饮杯酒,却没有发觉刘光信脸色有些尴尬,向屋外瞟眼。
整个刘宅静没有人气,虽在白天,却让人背脊泛凉。
事实上,除刘满家,和几个仆人,这里确是没有人,当然,外面有着大成军看守着。
刘满出五十两银子,让管家把二十两给看守大成军,三十两在著名李记酒楼要桌菜肴——现在厨师都跑,糊口可以,想宴席却是不能。
这事还是很顺利,片刻后,管家带着几人,抬着桌丰盛菜馔进来,安放到房中,刘满就独自饮着。
“主公!主公!”熟悉声音,忽从外面传来,伴随着还有着阵脚步声。
刘光信叹口气,
刘满用着宴席,但心中毕竟有着心事,酒用,菜用,终忍不住,问:“光信,事,这大成皇帝有什打算?”
这话说,刘光信放下杯子,站起身,脸上就没有笑意,叹说着:“本还想继续请主公用膳,吃饱食,不想主公半席就问,这就没有办法,只得宣旨。”
说着,取出五个银两,放在桌上:“如果不是皇上有这旨意,这桌筵席怎可能抬进来,这钱不能收,是皇上特许,为你送行。”
刘满顿时面色苍白,坐在椅上动不动,就见得刘光信躬身:“请刘大人宣旨。”
只见个穿着大红官袍,戴着乌纱帽青年*员进得屋子,这人面色光洁如镜,眸子黑幽,令人见忘俗。
听到来人声音非常熟悉,刘满睁开眼睛,略带朦胧看过去,仔细辨认下,见是自己族人刘光信,漫不经心说:“啊,是……是你啊,你怎进来?”
“主公!”刘光信看着眼前已带着醉意刘满,苦笑说着:“已经罢官,不过想念主公,所以出来看看,不想还真可以进来。”
“呃!进来也好,陪孤喝些酒吧!”刘满苦笑着说着,又问着:“城中情况怎样?”
“主公有令,臣岂敢不从,先干为尽。”刘光信说着,深深揖,斟满酒,双手捧着给刘满饮,又举杯口喝尽,才说着:“刘家官职是全部去掉,占田宅听说也要抄去,不过留下祖宅和祀田。”
刘满听着,忖度着说着:“留下祖宅和祀田?这也不错,有着这些,族人不至于有着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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