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张卿来看,翼州几时可退胡虏?”
“何时可退胡虏,臣不敢妄言,但樊将军带兵前去,至少能令胡虏寸步难行。”
王弘毅点头,缓缓说:“翼州不会被胡虏整个占去,只占着半地,迟早还是要给朕吐出来。”
说着,就取捷报,扫眼,说:“看样
士气大跌不说,连本来畏惧胡人当地势力起反复,遇大成军,同样带路党云集,开城开门积极。
雪片样捷报,接二连三向着洛阳送去。
洛阳·帝宫
个太监拾级上阶,进书房,见王弘毅坐着,手拈着棋,又拈着葡萄干品嚼,而对面就是张攸之,正在起对弈。
“皇上!”太监行个礼,不敢多说。
城门在随后“吱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群人步行着从城里走出来。
领队个中年人,中等身材,相貌端正,看起来颇有些儒雅气质,带队叩拜:“河内郡郡守张本忠,见过将军,请将军恕罪。”
张本忠见事情再无转机,索性衔璧肉袒,带领着城中*员出城归降。
纳降正是吴兴宗。
吴兴宗见张本忠年纪已长,战战兢兢,俯首跪地,又有着人托着郡内重要名册、帐册,当下就下来扶着:“大人弃暗投明,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娘娘,仪轿在,您是不是回宫去?”
妃级以上,所在可称宫。
素儿就上轿,只听声:“起!”
四人大轿已轻轻抬起,赶着回去,在轿中素儿眼看,只见宫阙千间,龙气氤氲,虽笼罩全天下龙气,是红色带黄,但在宫中这块区域,尽是金黄色,震慑四方。
素儿见此,微笑起来,此时彼时,昔日蜀国公时,哪有今日这样辉煌四方气运。
王弘毅对弈,张攸之棋被打落花流水,这在两人棋逢对手水平下实是反常。
王弘毅略疑惑看着对面,将棋子拈起放入陶罐中。
“陛下,今日您棋风凌厉,令臣措手不及,论棋艺,陛下已胜过臣许多。”
王弘毅拈着棋子,说:“不过你还是不同寻常,心中有事?”
“陛下说是,臣确是思虑着事情……”张攸之将自己棋子枚枚拈起来,放入罐内:“臣在想着并、翼二州事?”
进城后,自然有番折腾。
仓库要重新调查和封存,兵营要全部清点,城防和治安要立刻安排,见着这些,吴兴宗心中思量:“这片原本是忽尔博所管辖,现在他身陨洛阳,三万胡兵全灭,整个并州就再无斗志,此次北上,路上所遇县郡,十有八九都是不战而降,看来以后只怕都是这样。”
在临时府邸内感慨过后,吴兴宗依照着惯例,写军报,命人送往洛阳。
第二日,吴兴宗又带着大军启程继续北上,果不出预料,路上,并州各地,几乎不战而降。
朔方、定襄、云中、雁门……路大军所到,都没有抵抗,连上次县级抵抗都少,这实是忽尔博和三万大军灭亡,给胡人过重打击。
河内郡·郡城
这日,日头渐西暮色渐起,三万人大军来到城外。
晚风将队伍中旗帜吹起,唰唰作响,三万人队伍停在城外,除战马嘶鸣声,再无声响。
整个场面肃穆而压迫感十足。
城头上,杆白旗,随着士兵挥舞,看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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