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给老夫人请安,被老夫人又叮嘱几句,因媳妇在场,老夫人没有教训,只是叮嘱着不要多贪这种烟花之地。
赵远经不敢顶撞母亲,忙应。
接下,夫妻二人在小花厅用早饭,菜色很是清淡,十分爽口,知道妻子是为自己特别命人做,赵远经目
赵安氏端庄秀丽,才成亲不到三年,不过是个二十岁少妇,虽生子,可看起来还带着几分少女风情。
见夫君问起,赵安氏说着:“父亲和母亲见过牧儿,又在家里小住两日,昨天就回来,再说夫君再过两日就要离京,们母子会跟着上任,这收拾起来也要费些工夫,正是忙碌时候,哪能不回来呢?”
赵远经起身,踱几步,有些歉意对她说着:“任上是偏僻之县,不比金陵,只怕这三年任期要让你们娘俩跟着受些苦。”
“夫君说哪里话,夫妻本就条心。夫君以前就提过外调之事,不经外调不任郡县不成大臣,现在算是满愿,妾身替夫君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苦?”赵安氏笑说着,顿顿,又说着:“妾身原本不过普通人家,现在随夫而贵,县太爷夫人,去哪个县都比原本家里强,又怎觉得苦?”
赵安氏是出身金陵本地书香之家,多读书籍,对于时局有着些解,知道夫君此次外调是好事,虽三年任上生活确比不得在金陵细致,但三年期满,自是能回来,就是不能调回金陵,也会有着提拔,去郡中任官。
外衫,再闻闻自己身上味道,赵远经不禁微微皱下眉。
“来人。”他冲外面提高声量喊声。
他平时很少饮酒,画舫不常去,不是他古板,只不过家教甚严,当时家中又不富裕,虽和友人同出游小聚,却很少去这种销金屋。
当上官,是秘文阁,是机要之地,也不敢这样放肆。
想来会到前面向母亲请安,少不得又要被母亲训斥顿,他揉揉有些发疼头,苦笑下。
她心里虽舍不得在金陵父母,但嫁人,自是跟随夫君,这并没有什问题。
看着善解人意妻子,赵远经笑起来。
“夫君,妾身让人备些清淡饭菜,洗漱过后可用。”知道夫君刚才唤人是为服侍他起来换衣,这些赵安氏早就命人准备好:“昨天见你睡着香,难得这样,怕帮你换衣醒觉,就没有换。”
在秘文阁作事,工作繁忙,规矩很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就连睡觉也不香,这确是事实,想到这里,赵远经心中松,自己去当县令,就是百里侯,只要不出差错,就可安稳睡觉。
这时有侍女捧洁净衣裳和净水进来,赵安氏亲自服侍着夫君打理,下面起出去。
赵氏族非是金陵家族,但自他在金陵做官,母亲就过来照看,用母亲话说,后宅要是没有主事人,就是有着管家照看,又能放下心来?
现在娶妻,分担着家事。
“老爷。”正想着,外面有人闻声走进来,声音很柔和。
“是你?你和牧儿回来?”赵远经看到进来人,微微怔,进来正是自己妻子赵安氏。
前两日赵安氏父母想念外孙,因赵安氏本就是金陵人,离不远,外任三年怕是都不能见着父母,允带着小儿回娘家,不想早上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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