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夫有些明白,不就是来约架,前世在警校时,也经常会有班级之间对抗比拼,输要请客吃饭啥……
不过垣柏胃口很大,他伸出个手指道:“若癸什得第,给你千钱,若癸什不得第,你给千钱,何如?”
千钱,刚好是黑夫擒获盗贼,从官寺处得来赏钱,这个叫垣柏家伙算得很精啊。
黑夫对自己训练心里有谱,当然不会怕垣柏,只是欲擒故纵地露出犹豫之色,摇头道:“这不妥罢,听说,秦律有言,士民赌博,可是要罚二甲。”
“这可不是赌博!”
“垣柏?”黑夫琢磨着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听到过,过好会,他才忽然想起来!
这个垣柏名,前世电视节目里好像提到过,不就是在军营里借给黑夫兄弟钱,而后拼命逼债,逼得他们写信回家求救那个家伙!不曾想,居然在这碰上,那句话说真对,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垣柏也不客套,随便寒暄几句,就道明来意。
“黑夫什长对癸什夺得大比第,信心十足啊,莫非真想让宾百将在校场上距跃曲踊?”
黑夫也不谦虚,笑道:“没把握事,不会说出口。”
比第癸什?为何早上在此处起起伏伏,难道是怕得走不动路?“
癸什众人遭到嘲笑,但大都敢怒不敢言。
“好胆!”唯独,bao躁东门豹勃然大怒,差点跳起来过去将那几个起哄人打顿,黑夫连忙死死拉住他。
对面甲什人,也被其什长训斥番,停止戏谑笑。
“方才真是得罪。”对面甲什那个衣着得体什长还主动走过来,和黑夫拱手作揖。只见他体型微胖,面色红润,这在普遍营养不良更卒中是少见。
垣柏连忙解释道:“你又不是玩六博、对弈、投壶下注赌金,而是以金钱为奖赏,勉励对方训练,这是好事,岂能称之为赌?你若不信,还能让官府文吏来做见证,帮你定契券!”
“是这样?”黑夫笑呵呵地说道:“若如此话,倒是愿意试,只是……”
“只是什?”
黑夫看看垣柏腰间那价值不菲
垣柏嘿然,他自是不信,却依然和气地说道:“既然如此自信,不如顺便与甲什较量番,何如?”
“甲什想与癸什较量番?”
在听完垣柏来意后,黑夫警惕起来,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很有钱,满面红光家伙。
“旬日大比,本来就是十个什在县尉面前做考核比较,还较量什?”
垣柏摇摇头,笑道:“说较量,是你定下约定,若旬日大比中,癸什得第当如何,癸什不得第又当如何……”
这还是第次与其他什人交流,黑夫应道:“乃癸什什长黑夫,不知君如何称呼……”
“乃是甲什什长,爵为上造,曾多次服役,也是个老行伍。”
来者看似客气,可明显能感到他傲然,毕竟爵位比黑夫高级,年龄也大不少,而且看衣着打扮,尤其是那条腰间鞶带,各种花纹,上面铜兽口衔着还衔着颗绿松石呢。
黑夫目测,光这条鞶带,起码就值七八百钱,比自己身衣裳都贵。嗯,这家伙像个有钱人。
“叫垣柏。”那人做自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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