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鸣已经把最八卦“女克五夫”讲完,再说第二件,就有些意兴阑珊,只是淡淡地说道:“第二件,便是邑中库上里陈伯休妻。”
“陈伯是谁?”
“库上里普通庶民。”
东门豹顿时没兴趣:“不就是庶民休妻,在安陆县也时常见到,有甚稀奇。”
仲鸣笑道:“不止如此,陈伯休妻之后,便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说陈伯之所以弃妻,是因为其弟陈平欲对伯嫂行不轨事,陈伯无奈之下才让她回家……”
众人听得很认真,看黄历瞧日子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婚姻是终生大事,没挑好月份日子,自己没事,父母心里也总会膈应。
已经定亲,回去以后就要娶妻季婴更是关切地问道:“且慢,听你意思,好似天天都不吉利,那可有吉利时候?”
卜乘得意洋洋地说道:“还未成婚二三子且记好,毕宿日,便是上好日子,这天娶妻,必二妻!不但有妻,还会捎带陪嫁妾!”
黑夫哭笑不得,这是想买赠想疯吧,季婴倒是喜笑颜开,说回去以后定要找卜乘帮自己定日子……
被卜乘这掺和,楼不知歪到哪里去,唯独利咸还在那感慨,说这张负女孙,个克夫命是逃不掉,以后恐怕没人敢娶她。
测风云,昨日他下田干活,却被草丛里条毒蛇咬,等送回来,腿肿得不行,人也没气息,今日西张宅邸里,正办丧事呢……
仲鸣说完后,众人皆唏嘘不已,大多是觉得那五个男子真是倒霉到家,怎找个这样个女子?
“这定是娶妻日子不对。”唯独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卜乘认为,是因为那些人没选准日子。
接着,卜乘便涛涛不绝地对黑夫等人科普起《日书》里娶嫁禁忌来。
“戊申、己酉这两日成婚不吉利,你问为何?因为传说牵牛宿迎娶织女宿,就是在这日,结果却三次都未能娶成,那张氏女孙第位夫,恐怕就是挑这个日子。”
“噗……”
话音刚末,黑夫就口温开水喷出来,整个前襟都湿,他也顾不上擦,冲仲鸣问道:“你方才说,陈伯之弟,叫什?”
仲鸣不知向镇定游徼为何如此激动
季婴颔首:“除非是低贱隶臣。”
利咸则道:“游徼,张负是三老,过去半个月没少调解吾等与本地乡豪关系,他死孙婿,是否要去吊问番?”
黑夫立刻拍着大腿,夸奖利咸道:“还是你心细。”于是就让利咸和季婴带着点钱帛,代表自己去西张宅邸吊丧。
等二人走以后,东门豹还在那追问仲鸣:“第件事你倒是说,第二件呢?”
黑夫径自坐下,接过卜乘递过来陶碗,边喝着里面温开水,边漫不经心地听着。
卜乘还说,除看日子外,结婚后两口子过不过得下去,还得算星座……额,星宿?
“角宿”这天娶进门老婆,妻妒,天天盯着你,与其他女人说句话都不行。
“心宿”这天娶进门老婆,妻悍,言不合就打得你鼻青脸肿!
“箕宿”这天娶进门老婆,妻多舌,这长舌妇会天天唠叨东家长,西家短,因为言语惹事生非。
“虚宿”这天娶进门老婆,根本娶不着,因为她肯定会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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