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嘴猴腮青年有些尴尬,看看身后也在朝这里走来队人,笑道:“吾等是从平舆来,奉命带着伤兵去汝西休整。”
和钟离眛手下猜测样,但钟离眛却皱起眉来:“听说平舆已被军攻克,汝等为何不原地休整,而非要到汝西去?”
青年眼里闪过丝惊诧,似乎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立刻掩饰过去,摇头道:“这就得问上吏,吾等也是奉命行事,也许是想要吾等去汝西就地驻防罢。”
可接下来,钟离眛便连珠炮地发问,他们属于那支部队?率长叫什?连串下来,虽然青年对答如流,而钟离眛也不知道淮北每支楚军情况,找不出明显破绽,但他却注意到另点。
这青年说虽是淮北西楚方言,但明显是学来,那些淮北楚人常用词汇,掩盖不住他本来口音、可惜,钟离眛时半会想不起这口音是哪里
众人望去,却见里开外渡口处,确有支七八百人军队等待,再走近点,却见他们衣是褚色,甲是赤甲,旗帜也是鲜明楚式旗帜,其中有面千人率旗,五六面百人卒旗。
战车已解下马匹,停在河边,不断有人马乘着这个渡口仅有四五艘小舟,由船夫摇晃着木桨,缓缓朝对岸驶去……
看这架势,这些人起码在这渡小半个时辰,已有大半过河,东岸仅剩下两百人。
见确是楚军不假,钟离眛手下们都松口气,但钟离眛总感觉哪里怪怪,这支楚军给他感觉,和般楚军不太样,可隔着大老远,又说不上来是是哪不对劲。
也许再靠近些,他就能看出端倪来!
等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站起身后,钟离眛向西面眺望,从这里往西,是条狭窄道路,两侧是普通田地,除少数田亩种着冬小麦外,其余都光秃秃空无物。
“记得沿着这条路往西十里,便是汝水,还有个渡口,可渡至慎阳县安城乡……”
“但淮北淮南各军都奉命调往汝水以东上蔡,参与围城,为何这支兵马要渡汝西行?”
旁手下骑从喝口水道:“兴许是临时调派,去汝西参与设防?或者是从平舆撤下来人,奉命带伤员去汝西休整?”
“你籍贯在哪?”
青年愣,笑道:“是城阳人。”
城阳,是楚国最西边个城邑,与楚国南郡随、唐紧邻,口音也
“走,过去问问。”
钟离眛继续打马向前,这时候,行数人行踪亦被对方发现,他们也立刻也派个人骑马过来。
“这位骑吏。”
隔着大老远,钟离眛就看到对面骑在马上,尖嘴猴腮青年朝自己打招呼:“不知是从何处来此?”
手下欲如实相告,钟离眛也摆手制止他们,反问道:“吾等乃大军斥候,奉命查探这带,汝等又是从何处来?”
在他们看来,反正将军只要求他们向北侦查,西面有什,管他呢!
这些猜测都很有可能,但钟离眛还是让众人跟着自己,他非得去探究竟,才能放心。
行十骑缓缓沿着道路走着,期间那些脚步、车辙印记不断,但路面上,钟离眛也没有再发现什可疑东西。
不多时,名为“安城渡”小渡口便遥遥在望。
“还真有人在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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