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项籍个人武力惊人,又善于寻找机会进行突击,也难敌黑夫早已布下准备。这次,就算他再使劲瞪眼睛也不管用,身中数箭,几乎被插成刺猬,只因为甲厚,才只是受伤,依然未死,被项庄拼命救回去。
随着项籍对黑夫帅旗进攻失败,匆匆撤回,这场战争胜负也决定出来。
楚军右翼不再有优势,左翼渐渐溃败,中军遭到秦军夹击,手持长矛长戈向前挤压秦卒,正好起到块砧板作用,而解脱出来灌婴车骑,则如同黑夫手里把锤子,对准楚军背后痛下杀手!
当曹参前锋也渡过睢水抵达战场时,本就动摇楚军彻底崩溃。
唯可惜是,因为地形限制,人数只是对方倍秦军未能完全包围,项籍、英布等人带着数千残卒冲破秦人,向南方溃逃。
,楚人单打独斗和秦军组织纪律性形成鲜明对比,后者始终保持严整队形互相照应,并渐渐取得优势。
秦军右翼方向,东门豹推进显然快于楚军英布,并有吴广带着更多预备队加入,顶住本来呈现溃败之势左翼,眼看胜利天平渐渐朝秦军偏去,项籍开始场冒险。
他将本阵交给项梁指挥,自己率领数千近卫车骑,从侧后方直扑黑夫帅旗!
这批人都是最早追随项籍,人人抱定必死决心,项籍更挺戟冲在最前面,完全不顾自己安危,他们连破几个小阵,竟直直冲到黑夫短兵亲卫面前!
曾经很多次,项籍都靠斩首赌博式冲击,在勇气和运气加持下,打赢仗,比如鸿沟之战对涉间,比如淮南之战对越校,比如彭城之战对彭越。
“尉阳、吴芮正从南方赶来,项籍会头撞进他们包围圈里。”
这点黑夫倒是不愁,这次,项籍可没有个江东可过。
天快黑,黑夫依然在战场中视察,双方阵亡将士尸体堆积如山,俘虏倒是很少,能跟项籍到现在,基本都是死硬分子,他们不愿降,各自为战而死,秦军也少留俘虏,首级倒是砍地。
个熟悉
吸引对方主力后,车骑袭后,冲必动!
但这次,他面前挡着,却是从武昌起兵后,直追随黑夫南郡短兵,他们能听得懂对面楚人叫嚣,甚至于,射来箭从脸旁擦过,将袍泽射倒,但短兵们,却好似扎根土中白杨,死死站稳队列,绝不挪动半步!
而黑夫亦然,为避免戎车马匹受惊乱跑,造成难以预料后果,他甚至将自己帅旗安置在座固定哨塔上,自己拄剑伫立于上,指挥全局,从始至终都不挪动半步,眼看楚人来袭,只是挥手,使弩兵御敌!
于是,迎接项籍是如飞蝗般弩阵飞箭,发射羽箭如此密集,以至于在空中相互碰撞,甚至还有安放在此巨型床弩“歼星弩”迫不及待发挥他在野战中威力,此弩箭杆粗如孩臂,旦中招,人马俱死,哪怕再厚重战车,也挡不住歼星弩来上下!
更何况,侧翼还有灌婴等人统帅北地车骑在蓄势待发,他手下塞北骑兵多是来自新秦中,娴熟马技,用也是身强体魄河西马、塞上马,平均下来足足比楚马高半个头,当灌婴带着秦车骑将楚军车骑拦腰截断时,楚人才明白,什叫真正车骑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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