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尽,理还乱,管他作甚?”赵无恤很不耐烦。
“别动,过来。”
最终,他还
虽然已经封季嬴为皇后,但这个词,经过南党之乱后,赵无恤是喊不出来。每次听到这个词,他就会看到双冤屈而悲愤眼睛,她也是他结发妻子啊!
季嬴倒是没想太多,淬他口,然后便问起帝陵那边情形,杂草可还有人清除,供奉可还如常?
她说,她总怕若是供奉不周话,灵子和赵恒鬼魂会来找她。
“这是南党罪过,是罪过,与你何干?”
赵无恤不高兴,这是他伤疤,每次季嬴唠唠叨叨地谈及,他都会别过头去不想听,时间,二人相背无言。
但是,既然身为贯通天地人、过去现在未来真王者,他心里,就不能藏下太多脆弱与悔恨,他心志,与逝者哀伤澎湃绝非物。
既然做事情不可渎,那切莫自悲自悯,而应该继续放眼天下!
更何况,还有她在直陪伴他……
……
如往常,进入行宫后,侍者都退下去,因为皇帝陛下不喜欢太多人围着他转,这样他更没有安全感。
那无数次抚摸过她身体手啊,用上全力,手指紧紧相扣,陷进颈项!
他压在她身上,南子脸庞因为缺氧变得潮红,双目瞪大,她呼吸在慢慢消失,口中咿咿呀呀,像极二人*靡极乐时场景……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
赵无恤不为所动,他嘶声唱道,然后给脆弱脖颈最后拧,又任眼泪从双目中奔涌而出!
怀中身体渐渐冰冷,他亲手扼死这个他爱之如鲨鱼喜爱鲜血,又恨不能生食其肉女人……
君临天下,可以为所欲为皇帝,与母仪万民皇后,竟就这怄起气。
这行宫虽大,侍候人也不少,然而却总是显得空寂冷清,如此来,他们倒是更像是对相依为命,家长里短老头老太……
也不知过多久,还是季嬴先叹口气,起身站到赵无恤身后,扳过他头。
“作甚?”赵无恤没好气地说道。
“白发又长出来。”季嬴语气很温柔,“给你剪剪?”
“夭夭?”
捶着自己微微变驼背,迈着有些许蹒跚脚步,呼唤着她名字,赵无恤寻寻觅觅。
“别喊,九州之主,国之君,在宫内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与老翁赵无恤样,已经是六旬老妪季嬴从帷幕内走出来,她纵然老,也是个老美人,穿着身素衣,因为身体不舒服,今日没有与赵无恤同去祭拜,而是在宫内举行小祭。
“喊辈子,岂能不喊?难不成要如农夫农妇样,直呼你老妻,亦或是,继续喊你阿姊?”
这真是个糟糕至极故事,但或许,从赵无恤初次遇上她时,就已经注定结局,早知如此,或许他也不该改变她命运轨迹。
回忆起当时种种,坐在车上,赵无恤重新又闭上眼睛。
是,他五年前做件大大错事,导致悲剧发生,对儿女相继惨死,结发妻子也带着对他怨恨郁郁而终,而罪魁祸首情妇,也被他亲手扼杀!
幸亏他心已不再能感觉到疼,否则真不知如何承受。
这就是他为王者后付出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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