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看,都转过去!”
乘着昨夜刚杀完人火气,他双臂伸,将井妹妹扛到肩上,就朝路边粟米地里走去。
“既然说要报答,那就趁现在吧!乃公正好想要个女人,流过血之后,找个女人最来劲!”
“司马,司马,使不得啊!”田贲个手下在后面想喊住他。
田贲却不停留,边制止着少女挣扎,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不想吃乃公剑,你们就谁都别管,也不许过来!”
涉佗,却梗着脖子,丝毫不畏惧他。
在回去路上,井妹妹知道自己算是获释,还能去和兄长相会时,便对走在马车旁田贲千恩万谢。
然而田贲只是恶狠狠,气鼓鼓地瞪她几眼。
本来田贲和井之间,顶多是在蹴鞠场上输几次,多挑几担粪肥罢,并无太大过节。甚至,在赵无恤上次斥责他不知道体恤兵卒,无规无矩,让他多多向井学习后,田贲倒也乖乖受教,近几个月时常跑去看井训练兵卒。
田贲这个人有些傲娇,对有本事人会发自内心地钦佩,于是两人关系天比天好,赵无恤经常能见到他们蹲在起对战象棋。
说完,便将那少女抱进长势正旺粟米地里,粟杆摇坠,隐隐有挣扎和喘息声传出。
田贲手下兵卒们面面相觑,有几个还窃笑不止,只有方才那个制止田贲人着急地跺脚道:“汝等为何不随制止?她可是司马井姊妹啊!”
旁有个和田贲看法类似兵卒冷哼声,朝地上啐口道:“什司马井?个背主之人而已,现在已经削职为更卒。按理说,这女子现在是罪臣家眷,应该被送去女闾。活该!谁让她兄长做下叛主之事!”
……
谁料,在得知井是赵叔齐暗子,还曾为其递送消息事情后,田贲如同五雷轰,感觉受到欺骗,顿时怒气熏天。他忠于赵无恤,带着“士为君死”心思,对其他人也如此要求,他对背叛更是持零容忍态度。
本来田贲以为,井应该被处死以儆效尤,谁知君子竟然绕他命,打几杖,削除职位就算惩罚。
田贲觉得,这远远不够,君子念旧情,这是好事,可自己却是专门为君子做脏活,必须给那叛徒次刻骨教训才行!
车上少女没看出田贲不快,也不知是被拘禁太久没说话,还是因为骤然脱困心情激动,她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感激田贲搭救之恩话。浑然没有察觉,身边这个脸凶相军吏,也是头潜藏着危险猛兽!
终于,田贲烦,他朝口中猛地灌口酒,把拉住马车,惹得众人都回过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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