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每日队形训练减半,随之而来是武器使用,以及体能训练,偶尔还能被领着和其他卒两之间踢场蹴鞠,观望过两次后,漆万就上瘾。
当然,被褥还是得叠,旅帅说,这得叠到他们三年后期满退伍。不过漆万觉得,就算是回家,自己也会疯魔似每天叠被,这已经成他生活中部分。
剑盾手除集体行动外,还被要求有定个人作战技巧,穆夏经常纠正新卒姿势:“不是以剑刃,而是以剑尖攻击,因为相较于通劈砍,对着肚子来下快速刺杀将会更快地把对手击倒。”
新卒还要拿着硬木做成钝头木剑代替真剑,在地上牢固竖立起根高七尺高柱子,把柱子当作敌人,把杨木盾和钝头木剑训练。以柱子为目标,把它当成对手,练习所有进攻方法和格斗技巧。时而攻击头部和面部,时而威胁肋腹,接着又设法劈砍甲衣防护不到脚筋和腿部,后退、攻击、跳跃。
在卒练得马马虎虎后,各位卒长开始商量着进行合练,先是两个兵种合练,再是三卒乃至全卒合练。
虽然离期将至,但只要还没开拔天,练兵事项就不能拉下。
漆万被分配到剑盾卒,他卒长正是那位重甲幕面武士。此人名为穆夏,是旅帅第批亲信,虽然那兽头幕面看着吓人,但漆万却觉得卒长其实并不凶恶,听闻他也出身低微,最初只是个牧童,却被路提拔到卒长位置。
看来,旅帅确是“任人唯才”,绝非虚言。
各两被合拢在起,经过几天磨合,终于做到全卒在转换队列时不卡壳,能走出不变形方阵。
随后,他们被分发全套武器:两属之甲,两尺之剑,以及可以挂在胳膊上杨木盾牌。
如此来,漆万开始认清自己这些重步卒在全旅中任务和定位。
穆夏对他们说:“重步卒是站在阵列最前线,防御时,要举着盾为袍泽挡下箭矢,进攻时,吾等则是碾碎敌军阵线剑,尤其在地形破碎丘陵地带,吾等更是胜战主力!”
对其他兵种,他们也有个粗略认识:那些温卒抱着名为“弩”弓形武器,为人比较怯懦,但当他们
穆夏说道:“汝等来应募,想必心里清楚这行是要做什,若是还不清楚,就看看汝等手里兵器。”
漆万明白,这东西可不是漆刷用,既然应募做兵卒,自然是要为旅帅杀人……
“卒有百人之众,战阵上如果对敌时出现混乱,你推攮,那对方戈矛就刺过来,战车就碾过来,定然是死路条。所以必须要定下规矩,最要紧条就是听令,不听号令,纵然单打独斗厉害,也是害群劣马,听从号令,就算不懂技击也能变成悍卒!”
期间有次休息,幕面卒长终于露出真面目,原来也是个相貌憨厚青年。
他对气喘吁吁漆万等人说道:“众军吏在年前,也和汝等样,都是只会耕田种地农人、圉牧。第次随君子绕着成乡跑,没几个能合格,君子让吾等足衣足食,釜里经常能见到肉,经过年锻炼,便成如今模样。从晋国到宋国千里迢迢,无人掉队,棘津战,对面三十辆战车冲击,也没谁逃跑,想必年之后,汝等也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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