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笔依然是上好兔毫笔,不像人们通常认为“蒙恬发
此刻他自己才被司寇宽恕,谁料儿子却要主动卷进来,连忙把将公输班推开,解释道:“司寇,这只是犬子胡闹,当不得真……”
赵无恤却来兴致,让公输班将他做麻纸拿来看看,计侨也赞同,公输班虽然看上去木讷,但教授他数科时却能见而知十!
等小公输班献宝似将半尺宽,尺长缩小版麻纸送上时,包括公西赤在内,众人都惊讶不已。
看上去,除尺寸小些外,居然和之前麻纸不相上下,纸质甚至还更紧密些。
望着小公输班认真表情,赵无恤偏头问道:“他花多久做出来?”
或许是初见纸张有些兴奋,赵无恤今天时大意,出个小丑,在这思虑间隙,他先是眉头微皱,吓得周围众人心颤。
主君似乎还从未发过火,动过怒,但下臣们皆视之为乳虎,不敢触其虎须。君威在过去两年时间里,通过种种事情,竟不知不觉积攒起来,高如泰山。
但无恤很快就缓过神来,他恢复平日雍容笑道:“第次做出成品,难免会有纰漏,是心急。此事怪,不能怨公输子,快快请起!”
公输克松口气,再拜稽首。
而公西赤却乘机说道:“司寇,听子贡说过句话,君子过错,如同日蚀月蚀,若是犯过错,人们都看得见,而改正错误,人人依然会仰望之。这麻纸似乎并不适合书写,还是沿用竹简比较好……”
公输克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禀司寇,此子半月来直在造纸坊观望,给匠人们打下手,等小人发觉时,他已经将碎麻布入釜蒸煮,来不及阻止。小人只能任由他乱来,这工艺也并无不同之处,若是结果不好,还请司寇饶恕他冒失之罪。”
“若是可行,则为有功,若是不行,也只是次试制失败而已,这造纸之法毕竟是摸着石头过河,难免要走些弯路,何罪之有?”
不过在众人看来,这毕竟是小孩子玩闹之物,仅能证明公输班有技艺上天分,唯独知道公输班为何人赵无恤带份期待。
于是公西赤面前案几上,左右又摆上两种书写材料,他有些无奈,但却只能提笔,看来得彻底证明这名为“纸”物什失败,才能让司寇回心转意。
这次,他心里对麻纸有底,便先在竹简上下笔,好在事后做个对比。
赵无恤这下有些不高兴:“麻纸初次做出,有瑕疵是必然,下次改进即可,何必骤然言废?”
公西赤还待劝,就在这时,小公输班却突然凑过来,拉着公输克衣角,朝赵无恤行个礼,脸天真地说道:“司寇,小子也做些纸,可以试试?”
无恤听后微怔,随即眼前亮:“你做纸?”
原来,公输班因为赵无恤优容,白天在计侨数科学堂上课,休息时便可以在工匠坊随意进出,造纸坊也不例外。前几日,他学着工匠们,也闹玩似地弄池纸浆,在匠人帮助下步步做下去,今日居然还真产出成品。
不过公输克也只当这是儿子在玩过家家,他们公输族,打小就以木石尺线为玩乐,在家中时,弓矢、小弩、小车辇不知道做多少,所以也没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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