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尽量说服曹伯，赵无恤在数字上有所夸张和隐藏，可在大
方面上，基本都是实言。卫侯在被赵鞅吓回大河北岸后，前几日才慢吞吞再次从檀渊渡河，回到帝丘。
“卫国如此，但是齐国，齐国人呢？”曹伯阳连续强调两遍，不知是想突出齐人强大，还是要显露他内心恐惧。
“还望中军佐、小司寇不要见怪，寡人今日便实话实说！”
……
曹伯恢复为君者雍容，平静地说。
当年晋文公落魄流亡诸侯时路过曹国，被变态曹共公偷窥洗澡，受极大屈辱。这位有仇必报瑕疵霸主回国后没几年便借口曹国从楚，并且不任用贤人反倒小人盈朝而伐曹，
举攻克后就打算将曹国灭亡，将其地瓜分给宋、鲁。
直到晋文公生重病，曹共公侍从贿赂晋文公筮史，让他把得病原因说成是由于灭曹国。
于是筮史对重耳说：“占卜结果是天帝对
说，君上病由曹国而起，曹国叔振铎，是文王之子；先君唐叔，是武王之子，当年齐桓公主持会盟，宽容地封赐异姓邦国，如今君上会合诸侯却要灭掉兄弟之国，这是不符合礼仪。曹、卫两国样得到君王诺言，但现在却不能同复国，这是不讲信用；罪过相同而惩罚不同，这是不符合刑律。还望君上能以礼仪用来推动道义，以信誉用来保护礼仪，刑律用来纠正邪恶。”
于是晋文公这才恢复曹共公君位，让曹国得以继续列为诸侯，社稷不至于消亡。
但惩罚却还在，那就是分曹国土地给恭顺鲁国。鲁僖公三十年春季，晋国取济水以西田土交付给鲁国臧文仲，自洮以南，东傅于济。
“赵兵今日之盛，孤从未见过如此多兵卒，可还请想想，从夷仪南下齐人又有多少营火？听说赵兵合计不到万五千，不过六百乘，可齐人，光围攻夷仪军队便有五万，足足千五百乘！这还只是齐军半，陈氏万余人就在大河边上，东莱那边还能征召万余人前来。加上东阿、平阴各地汇聚来邑兵，若是再与卫人汇合，想来其夜间营火即便数到旭日东升也数不完，以吾等区区两万众如何抵挡……”
赵鞅听过后露出轻蔑笑。
“凡战，不在众之多寡，而在兵
这就是赵鞅、曹伯阳、赵无恤三人眺望东方，也是笙窦邑和历山、雷泽以南地域。这本是曹国土地，先是入鲁，后来又因为复杂国际形势而归卫国，如今被赵无恤攻克。
“只要曹伯愿意助晋国，鞅必不忘恩德，以晋卿之位立誓，这片古时舜耕历山，渔雷泽、陶河滨地域，自然可以让曹国收回。”
赵鞅话让曹伯阳十分心动，这本就是他们曹国历代君主念念不忘地方，若非赵无恤提出将此地割给曹国，他甚至会生出觊觎之心。但代价似乎有些大，他必须带着曹军参与场看似没有多少胜算战争。
他忍住立刻答应冲动，说道：“凡战，必察敌虚实，还是请小司寇说说方才未尽之言罢。”
赵鞅和赵无恤知道，若是没有实际可行胜利保证，曹伯是不会轻易为他们所用，于是赵无恤便道：“军中有卫国亡臣褚师圃，他断言卫军只会出动半，也就是万余人南下试探，而不是将全部两万人压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