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敞是明白人,立刻道:“吾等定唯西安侯之命是从,切按军中规矩来,若有触犯……”
杨恽接话,手往自己脖子比:“尽管斩吾等头祭旗!”
二人虽是想去镀金,但毕竟知根知底,都是能做事人,处理后勤、文书杂务之类,大可扔给他们。远征时辎重性命攸关,出差池三军就得喝西北风,犹如将后背交付,得是自己人才能放心。
以他为首派系虽然现在没有,不意味着以后没有啊。
说定后,杨恽又想起事来,大笑着说道。
家子认可追随。
“故若征匈奴,其他人不知道,但这三位,必为将军!”
且称之为……破羌系?
任弘听着不对劲,心中暗道:“田广明区区关内侯也能自成派,那以和傅介子为首西域系算什?两个列侯呢!”
杨恽似是看出任弘想法,讥讽地说道:
“对,道远快回家看看吧。”
“尊夫人快把你在白鹿原庄园,变成练兵校场!”
“不管多大功,封列侯,只要没入中朝,便不算。”
二十出头还没进常委真是对不起啊!
按照杨恽算法,任弘也算赵充国系。汉朝习惯是,打仗时同系将军还是放起比较妥当,少许多磨合与猜忌冲突。
虽有派系排外坐大之忧,但再糟,也不会有荀彘直接在朝鲜火并杨仆,夺其兵权事出现。
任弘只无奈地说道:“若天子、大将军真要征匈奴,点为校尉,身边有相识人自是方便,且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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