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安西将军任弘离开青州。”
任弘月份拜安西将军后,便很快告假离开长安,先是去右扶风为任安祭扫,又去河间国拜会他老师贯长卿,接着前往上次没去成西安侯国,巡视府邸,买大片田地,而后带着其妻、子在临淄城玩乐,到胶东观海。
真闲暇啊,田延年抚着须,此子也很识相,主动之国告假,远离长安也就远离麻烦,只沉溺于美妻弄儿,四处玩乐,这是显示他无野心,也不会助皇帝对付大将军?
田延年不相信就这简单。
果然,死士说下件事,引发他关注。
王两个曾孙,乘丘侯与后母*乱,安郭侯藏匿逃犯。
好家伙,田延年这是要带着他们,口气要撸掉两个诸侯王,四个王子侯?当年主父偃奉命查处诸侯,也不过如此吧,而他下场不太好啊。
于定国有些迟疑:“大鸿胪,吾等此来不是只办广川王案?”
田延年笑道:“诸吏难得来冀州,自然要将此地诸侯王子侯冗罪并清,难道还知而不查,留着他们害人?放心,已往长安上疏,天子和大将军定会允许!”
他有自己打算,抓着诸侯错处将其逮捕除国,有利于让长安加强集权,为空空如也国库添加大笔收入,早日补上去年征战缺口。同时田延年以为,此事也能让皇帝难做。
“近日西安侯又离西安县,带着仆从去济阴郡氾水附近,在各县询问造访,最后找到个做农官斗食小吏。”
田延年立刻警觉起来:“斗食?什小吏能让堂堂安西将军亲往寻觅,他叫何名?”
“那人叫氾胜之!”
……
碍于同宗之情,天子般是不会下令杀死诸侯,或削县,或远迁。但像刘去这种最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舆情,可若是杀,又会被天下诸侯视为薄情寡恩。
不管杀或不杀,都会惹得部分人不满。
“小皇帝恐怕要犯难喽。”田延年心中暗暗冷笑。
而在准备口气将冀州诸王国干掉几个,让天下刘姓震恐外,田延年还关切着另件事。
等安排好公务,回到馆舍时,名他豢养死士已等待多时,向田延年禀报他奉命监视那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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