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能够在这场战争里为匈奴雪耻,假以时日,或许右贤王位置轮到自己也说不定呢?
虽然右谷蠡王位置自先贤掸死后还空着,但郅支没兴趣,两位右谷蠡王连续出事后,匈奴内部致认为,这个封号不吉利。
而在他们之前出发,则是大单于和右贤王主力,足有五万骑之众,除大单于从单于庭和左部带来人外,右贤王麾下帐落,几乎户丁。
而前锋则是当日说大话呼屠吾斯,也就是郅支。
郅支当日番豪言,成功得罪右部诸王,却让大单于很欣赏,当场就封他为万骑长,将单于庭万骑为前锋,先行抵达北庭。
他们从金山隘口进入呼揭东境,作为右贤王在北庭仅剩手下,呼揭王在此等候汇合。而后再南下沿着大沙漠(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前进,和天山以南大沙海流沙不同,这片沙漠是固定,春季融雪后,那些短命植物迅速萌发开花,远远望去片草绿花鲜,繁花似锦。
等能够望到巍峨白山时,在雪水滋润下,环境就更好,山脚下是片望不到边湿地,水草肥美,团团水洼碧蓝碧蓝,倒映着蓝天白云和连绵起伏山脉,无数黄鸭野雁被马队所惊,嘎嘎叫着从头顶飞过。
这次去,宁可被人杀死,也不要杀人,目光不能只看今世,还得看来生,最后肯定是杀人比较亏。
而在外面,普洁祖父却咬着牙,磨夜刀,那是把他多年前在战后汉军尸体旁捡来环首刀。
到次日,虽然被祖父,bao打顿,但普洁祖母还是早起来,制作酪,塞进行囊里,又将家里仅剩几条肉干给丈夫。
而普洁祖父则阴着脸,只将昨夜磨得锋利刀给她,当着弥兰陀面说道:
“奴隶若是敢乱来,就杀他!”
若是放在过去,这里是右贤王庭最富饶土地,骑手跨上骏马,扬着鞭子,驰骋纵横于畜群之间,白羊群,红牛群,像丝绸缎子样散开成条长带来回飘荡。
还有就是那些水鸟,自由繁衍生息于此,尤其是黄鸭,嘎嘎叫着从头顶飞过,在人心海荡起涟漪。
可如今,白山北麓匈奴部落却迁徙空,汉人甚至连位置靠东车师后城、卑陆后国也撤销迁徙,集中到东且弥城,以及座在天山南北隘口新修城池。
看着这片土地,郅支心生向往,他虽是左贤王长子,却因为目前卑贱故地位很低,远不如弟弟呼韩邪,将来想必也不会被当做继承人。
所以他就不得不在大单于面前极力表现,以赢得机会,大单于对右贤王屡屡战败多有不满,若非右贤王贿赂颛渠阏氏屡屡说好话,恐怕连王位都保不住。
“弥兰陀不是奴隶!”普洁如此争辩,虽然不喜欢弥兰陀昨天故事,但心地尚善她还是将弥兰陀当家人——就像将圈里牛羊也当成家人样。
普洁老祖母接过刀,却不以为然,和普洁对弥兰陀有好感不同,她对这个奴隶直十分鄙夷。
“他比羊还听话,还是阉过羯羊,连女人都不敢睡!”
……
普洁祖父加入,确实是负责看管辎重大军,匈奴人军粮便是风干肉和硬邦邦酪,还得有畜群补给,般在军后两百里外安全地带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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