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主地,她脑海中突然浮现母亲曾对她说句话。
有男人,越接触你会越对他着迷。
突然冒出这句话,令阿桑有些发呆,她目光像被涂胶水,牢牢粘在陈暮身上。
他怎不看自己眼?过半天,阿桑下意识有些愤愤。等她反应过来,心中
尉迟柏侧过头问:“要不要去把它抢过来?”
“算,正事要紧。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文沉吟道。
尉迟柏点头不语,靳阴眼中闪过丝不甘。
陈暮边走着,心里还在琢磨刚才曾羽山话。不过他肯定不会去趟这混水,虽然他觉得那些打霜月寒洲人并没有多少胜算。但既然别人敢打霜月寒洲,没有几分凭恃,他可不相信。那些人也许无法真正对霜月寒洲构成威胁,但是杀自己,估计还是绝对没有什问题。
更何况,他还急着赶往东瑞地区,不宜在扎尔干久留。到目前为止,切顺利,自己也很好地完成既定目标。每战都是惊险异常,莫塔、靳阴,加上今天党含,哪个他都没有必胜把握。他运气也不错,假如这场战斗提前发生,那陈暮败北可能性大增。
美女!”位男学员话里带着浓浓嫉妒。
但不爽归不爽,他们克制住心中怒火。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是要讲究点风度,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
在距陈暮大约两公里处座大楼,三名男子站在窗前,注视着陈暮。
“他变强。”文声音如他面具上那颗菱形红宝石那般妖异。在他身边,立着两人,左边那位气质厚实沉凝,是尉迟柏。右边男子脸上纵横交错伤疤令人触目惊心,他眯着眼睛,牢牢盯着陈暮远去背影,目光中片怨毒。
“如果你上次遇到他有现在实力,你已经死。”文平淡道。
好处得,不如见好就收,运气这东西可不靠谱得紧。
沉思中陈暮没有注意到阿桑那双秋水般眸子始终悄然放在他身上。思考状态陈暮有着别样魅力,那张奇丑无比脸,似乎也突然间变得柔和,顺眼许多。
说实话,阿桑今天被震住。
党含是谁她不认识,但是却不妨碍她对这场战斗有着自己理解。乔元狂放不羁形象在那刻深深地烙在她心中。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充满霸气人,澎湃战意,凛然有如天神!与他相比,她以前见过那些被称为豪气高手只能算得娘娘腔。
今天所有人都做这个丑男陪衬,就连她觉得帅气儒雅曾羽山,也在乔元耀眼光芒下黯然失色。当她再看曾羽山时,再也找不到第次见到他时心跳。
“也变强。”
沙哑难听嗓音像刀刮玻璃般难听。刀疤丑男神态倒是脸平静,但是紧握双拳青筋隐现。如果陈暮看到他,说不定都无法认出他,他便是被陈暮重伤靳阴。
“你上次遇到他,他也是用【黄金言锁】?”文忽然问。
“不是,”靳阴摇头:“是另种很奇怪卡片。”他语气顿,补充句:“很强。”
“哦。”文轻笑两声:“真是有趣家伙。没想到莫塔【黄金言锁】到他手上居然能发挥出这强威力。唔,连党含对这张卡片也有这大兴趣,莫非这张卡片真有什奇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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