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多谢。”小夏发现他真
不知道该说些什
。
“那你现在打算怎办？”少女问。
“……尽快先离开这里吧……现在能走出去？”小夏左右看看周围这
片巨大土坑。刚才灭怒和尚这最后下动静实在太大，说不定洛水城那里都能感觉到，派人来查看不过是迟早事罢。
“能，那
们起走吧。”
“啊？哎……”
？你希望杀你吗？”少女好像有些意外。
“厄……不是。只是想问，为什你之前杀其他那多人，现在不杀？”
“因为他们想抓，想杀，肯定要杀他们。那些逃跑定也会带来更多更厉害家伙，所以更不能放过。你虽然之前抓，但是后来又喂喝水，喂吃东西，现在又放，当然就不杀你。”少女凑近点，眼睛睁大盯着他。“还有，最主要是不讨厌你。”
少女回答和小夏预想差不多。妖怪想法，或者说动物想法就是这样，简单直接，善意和恶意都会得到最直接回应。所以小夏有时候真觉得和妖怪打交道比人打交道轻松得多，甚至更安全。
“……那你不怕把你事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来抓你？”小夏又问。
……
胡茜死。也不知是李大侠用力太猛，还是她肩膀上剑伤流血太多，抑或是盖在脸上那片衣服太厚又浸透汗水，总之当小夏过去查看时候神机堂女香主那赤裸裸身体上已经没气息，只剩张苍白扭曲面孔用双死鱼眼瞪看着隔着那片碎衣服天空，好像她致死也想不通为什她算计得如此巧妙，却落得这样个结果。
至于李玉堂大侠，小夏也没注意到他那惨嚎是什时候停下来。腰斩之后人虽然必死，却不会马上就死，李大侠最后似乎终于没在剧痛和恐惧之下被完全击垮，他还是撑住气，找回点大侠该有硬气，用手蘸着自己血在地上写几个字，为后来人解释下他落在那边没穿裤子下半身。
‘误被宵小暗算服下阴阳合欢昔’
看着这几个字小夏摇摇头，叹口气，从腰间摸出那粒暗红色小药丸丢在那个没写完‘散’字旁边，转身对着那依然没瞑目半个青州大侠
少女又笑，这次笑得有些狡黠：“你敢？”
小夏默然，他确实不敢，就算不是顾忌白衣少女他也真不敢。净土禅院护法金刚条命抵得上他这无门无派野道士百条命，此外还有洛水帮三位护法及众好汉，虽然这些人死实际上和他无关，但现在只剩他个人活着，那有关没关就不是他能说算。更别说这白衣少女身上还带着净土禅院个大秘密，他只有疯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
这样说来，能看出这点少女似乎又应该很聪明。
“嗯……还有，知道你不会。你虽然有些怕，但是是这些人里面唯不讨厌。你是个好人，和那个老和尚样好人。”
说这话时候少女凑得更近，那双黑白分明眼睛纯净得像婴儿，但又隐隐透出层若有若无奇怪光芒，居然让对视小夏有种衣不遮体慌乱感觉。那颗金刚舍利子带给这妖怪少女不止是几门法术，好像还有其他更多更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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