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错,这女子就是杀你儿子杀你帮众凶手。还有之前那个野道士,这两人该是串通到起,你自己去追查就是。本座今日施术有些疲劳,遇见这样件有趣事难免也有些兴奋过头,就暂借你地方歇息歇息吧。”轿中人说完这句,抬轿四个男子就齐齐转身,抬着轿子朝着外面走去。
白老帮主皱着眉头,却没有开口再说什。他当然能听出有些什不对地方,但是轿中人没有说,那也就没有人能逼他说。好在他也不需要再去弄明白这凶手和他会有什关系,只要知道模样,还有那个年轻野道士是同伙,这就可以。
“对,美人,怎差些将你也忘记呢。本座今日有些兴奋,快些来陪本座休息休息吧,本座要慢慢与你说说贴心话儿。”
轿中人声音远远传来,还呆在白老帮主身边美人忽然全身震,就朝轿子
便似东西。大厅中片寂静,所有人都在回味刚才那幕。
白老帮主身边美人脸颓丧。身为女人,还是个很漂亮也很懂得利用自己漂亮女人,对刚才那个小小白色身影印象尤其深刻,原来自己直最引以为傲东西也不过如此,时间连那即将被送去陪人事好像都不是那不可接受。
旁吴堂主脸呆然,嘴唇微张,丝唾沫顺着下巴直滴到胸口盔甲上也浑然不知。刚才那个血雾中白色少女让这个终日沉浸在机关算计中老男人也突然想起这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好更有趣更值得追求东西。
但失态也仅止于他们两人。白老帮主脸色阴沉得能挤出墨汁来,双眼睛却红得像烧炭,刚才那些被少女切碎血雾人影虽然很模糊,别人也许分辨不出来,他却是能认出,尤其是曾老护法,胡护法那几个影子。
“这女子便该是残害儿,杀帮中兄弟凶手?”白老帮主沙哑着嗓子,看着轿子问。
轿中人却没有开口。他好像也被那白衣少女身影给震慑,迷住,时间回不神来。那抬着轿子四个男子却居然还能是脸漠然,好像没看到什东西样,只是他们身子在微微颤抖,因为他们肩上那顶轿子不知什时候开始在轻轻摇晃。开始还是轻轻,随即摇晃幅度越来越大,最后那轿子简直好像在那四人肩膀上跳起舞样,如果不是这四人足够高大健壮,手上也抓得足够稳,这轿子恐怕早就跳到地上去。
“有趣啊有趣~!好久没碰见过这样有趣事~!有意思啊有意思~!”
轿中人终于开口,不过这声音已不再是之前那样糖水般甜腻腻,好像这糖水突然熬干熬焦连锅都烧穿个洞,尖利而竭斯底里,好像是个疯子在尽情地发泄。旁吴堂主也被惊得回过神来,目露惊恐地看着这好像随时要飞出去轿子。
“怎?你认识这女子?”白老帮主也发觉不对。
轿子动静逐渐地平复下来,轿中人好像也发泄得够,声音也恢复之前平静,他似乎有些疲倦地叹口气,依然用那慢悠悠甜腻腻声音说:“当然不认识。只是这事实在是太有趣,你也该知道本座最喜欢有趣东西,碰见这样有趣事难免会让本座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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