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如此想?也只有派中那些修炼得快成火炭长老们才不这
“原来道友你是专门过来替你师傅还账?如此尊师重道敦厚老实少年人当真是少见。”刚才那给小夏通报,牵着两只灵火猫天火派弟子看着小夏,面露惊叹之色,连连啧啧称奇。“莫离管事居然还不放心,还要用这地火缚身咒来困着不要你离开,却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哪里哪里。莫离道长小心谨慎,先小人后君子,那正是作为执掌后勤仓储管事所正该有道理,哪里能说有错。而师有事弟子服其劳那也是理所应当,道友谬赞。”小夏摆摆手,淡淡说道。他现在正站在天火派分舵门口,边和守门那个弟子闲谈,边时不时地朝着山下来路那边瞥上眼。
天火派人手并不多,莫离老道也还要去和其他人同运转那天地洪炉大阵,自然没空管小夏,就让他在这外面圈闲逛着。他也并不怕小夏悄悄逃出去,之前他施在小夏身上那道符正是天火派独有,专门用来桎梏人地火缚身咒。这种符箓是和地面上那层地火熔金阵互为作用,只要直站在这地火熔金阵上,那道符箓就能直让中者和这地火熔金阵合二为,不受其害,但是旦脱离开地火熔金阵范围,三息之内就会轰然炸开,将中咒人从里到外全烧成焦炭,远比什镣铐囚牢都管用。
而这地火熔金阵固然不可能直开启着,但在天地洪炉大阵祭炼完那灵物之前也肯定不会关闭,也就是他只能在这里直等着,等到祭炼顺利结束,莫离老道才会过来理会他。
但是小夏很头痛就是,他知道这个祭炼多半不会顺利结束。到底该怎办,能怎办,他现在真很头痛。
“道友如此看重义理人情,所作所为更仿佛儒门子弟,们道门中人便是该心求那无上大道,道友如此是不是有些多余?”这守门弟子对小夏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风范大为赞叹,已不敢将他视为寻常少年,而是真正当做同道来说话。
小夏微微笑,又再度拿出师傅风范来,缓缓说:“道友何出此言?正所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若是连这些人伦小事也做不好怎有资格去求那无上大道?想那儒门圣人也曾向道家老祖求学,便可知天下大道皆是相通,人道也是天道之。认为觅求大道就非得要不食人间烟火那已是入魔障……厄……”
说到这里,小夏自己也是顿,说不下去。因为他想起这五行宗却正是这个德行,讲究大道无情,虽然传承久远道法精深却从不介入世俗争斗,更不去求什功名利禄,甚至据说这五行宗道法修炼到高深境界之后七情六欲都慢慢消退,直到最后化人为五行,成为股有生命灵火,流水,厚土,现在自己在别人面前大言不惭什入魔障,这才真是入魔障。
哪知道这看门弟子听之下却顿时拍大腿,大叫:“道友此言大善!早就觉得如此脱俗离世苦苦修炼,将自己搞满身焦臭宛如木炭般哪里是个道理?别人学得身本事之后都是出去行走江湖,扬名立万,妻妾成群,们却天天在这种鬼地方烧这个烧那个,不是自己找罪受?”
“……哦?原来道友也是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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