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当然是有点怕。但是师傅向说过修道之人连死都怕还修什道?做
“什事?”
唐轻笑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个字个字地问:“你到底是去做什?老实回答。”
“是去找你要账。”小夏也老老实实地回答。
“要账?要什账?”唐轻笑怔。这五天里他也对这个问题做无数个假设猜想,却完全没想到这个回答。
“替你和那徐少帮主解开定身符两张祛邪净身咒,八十两银子张,共百六十两银子。你忘给。还有把那曾家小姐悄悄带出临山帮所用张大力神符,两张隐身符,那也是你该出。共算下来三百两银子。认识那天火派道士,就想着先去那找你要钱,谁知道他看见就先用缚身咒把给抓起来,要去修补那些有问题符箓。”
小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因为他每醒过来次,几乎是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马上又被胸腹肚子里传来那种万刀割裂剧痛给痛晕过去。
终于,好像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肚子里刀子好像没那多,也好像不再不停地切削,他也终于可以慢慢地睁开眼睛,尝试着把晕过去最后想到那句话说出来:“想不到原来当只水壶是那幸苦。”
“想不到你晕五天之后醒过来第句话居然是这个。”唐轻笑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夏转过头去,这才看到这里原来就是他在嘉水县租下那套客房里,唐轻笑又在那张桌子上慢慢地吃桌香喷喷热辣辣蜀州菜。当然那身破破烂烂女装已经换掉,他现在又变回原本那个有些冷峻锋利俊俏少年。看见小夏转过头来,他夹起筷子通红肉丝说:“饿这久,要来吃点你喜欢辣椒肉丝?”
“不,已经把这辈子能吃辣都吃光,下辈子决定只喝稀饭。”感觉着肚腹里灼痛,小夏轻轻叹口气,想想,问:“是你把救回来?”
唐轻笑呆呆地看着他,愣半晌之后才问:“就为这个?真?”
“当然是真……本来想劝你住手,你不听,还没想通到该怎办呢,那大阵就开始祭炼,也只能见步行步……”
“那你怎不揭穿?只要你揭穿你不就没事?”
“……揭穿你,你就死定。看你辛辛苦苦又是扮女人,又是花钱请,着实不容易,你也说过,大家多少也是相识场,共吃桌饭,共睡张床,又怎忍心句话就让你去送死呢?”
“难道你就不怕死?”
“难道你还以为是你自己走回来,租下客房,然后躺上去?”
“……那还真是谢谢……都没想到真还能活过来。”
“你当然想不到。”唐轻笑淡淡说。“如果不是身上刚好带着药王山庄回春丹,唐门秘制生肌散,真武宗三元和合丹,个差点连自己肠子都起喷出来人怎可能活过来。”
“……这贵药……可没钱付给你啊。”小夏又叹口气,他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能用上药王山庄药。
“不要你钱。救你下来只是想问你件事。”唐轻笑走过来,站在床前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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