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捏着他自己胸前肥肉手指不经意地拨弄到那已经硬乳首,顿时阵电击般酥痒和心里痒起相辅相成里外合围天雷地火,大当家阵哆嗦,全身肥肉阵水浪似抖动,暗红色舌头像饿得要疯样在空气中舔两舔,甩两甩。
不行~!好痒~!好渴~!非得要把那小子弄来才能止痒解渴~!
大当家呼哧呼哧地大喘几口气,左右乱看,好像要找点可以暂时缓解东西。旁边两个手下脸色早已经发绿,几乎马上就要转头就跑,好在大当家现在根本看不上他们,只是挥挥蒲扇大巴掌,大喝:“给拿衣服来,备马!然后你
其他人看来,这位马贼大当家对面前这个少年剑客实在是太过专注太过投入,但他们都不明白,他其实只是在拼命救自己命。
后来突然杀出血牛,三当家四当家造反谣言这些大当家当然也看到听到,但是他被愤怒和恐惧充满头脑也再没有多余心思去理会,只能是不停地砍砍砍,剁剁剁,砍砍砍砍剁剁剁……
少年剑客当然也看到这些似乎有些出乎他预料意外,直到那个奇怪少女突然出现,用奇怪法术分身将所有马贼击倒,少年脸色和眼神才完全冰冷下来。
虽然在半癫狂状态中,大当家还是能分辨出少年眼神中意思,那是种看死人眼神。
死也要抱着你起死~~!
大当家将所有恐惧和愤怒化作力量,猛地丢下双刀张开双手朝少年剑客扑去。但可惜打斗厮杀并不是真你有多愤怒多尽力就定能多管用,少年只是轻轻个闪身就躲过去,然后背心阵刺痛,他就看到截带着鲜血剑尖从自己心口冒出来。巨大恐惧将他所有剩下力气和感觉起抽空,他像只被掏空内脏死猪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直到个逃跑瘸腿马贼在他身边绊下,下倒在他身上,大当家才转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但就算那样他依然不敢睁眼,任凭那个瘸腿手下将他当做软垫,还坐在他身上歇几口气。耳朵里听着周围手下惨叫哀嚎着纷纷逃走,直到周围都完全静下来,他才敢慢慢睁眼,检查下自己胸口上那道剑伤,感觉下咽喉间不再继续蔓延麻木感,趁着天色已经转黑,捡起自己双刀跑。
逃跑路上,喉咙上中针那里僵硬麻木并没像那少年说样蔓延到全身,什融化之类症状更是不见踪影,大当家心里便隐隐有感觉。直到这回来之后请来军医查,果然,他根本没中那什要命唐门毒毒药。他被骗,被玩。
居然敢骗?敢玩?想起那少年剑客模样,那俯瞰眼神,那戏弄腔调,大当家就感觉心里火头里火下身火都起旺盛到极点。他发誓定要将这小子活捉,擒下,将自己之前所受戏弄,耻辱,上百上千倍连本带利地好好还回去!定要先那样那样,然后再这样这样,再专门打造些特别道具再来那样那样……
稍微加想象,大当家顿时感觉不只是胸中腹中头中火烧得发慌,而且还更痒得发慌,那种从心窝子里最深处里泛出来痒,抓不住,挠不着,只能靠想,而偏偏又越想越痒越痒越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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