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想清楚衡量得失，说错
做错又怎
办？”
“错就改啊。下次不错不就好。”
“那仔细想清楚，衡量清楚，不犯错不是更好？”
“你不做错又怎会知道是错呢？前思后想，扭扭捏捏，
点都不痛快。”
“很多时候致命
错误次就够。如果错误代价就是死，你还想痛快吗？”
持那个面无表情模样。这三个月里他确实是有些心神不宁，吃不香睡不好，连练功也没平日间劲头，搞得人憔悴不少，但却完全不是担心他这个哥哥。
他是弄不明白。弄不明白老太爷到底是怎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私生子。没错，这个哥哥确实是有天赋，唐轻笑第次承认自己学武天赋也许不如别人，但是那种不知所谓性格，连个唐门子弟基本资格都不够，怎可能还会引得老太爷屈尊出手？怎可能担得起老太爷声‘不错’？
个唐门子弟最重要武器是心性。老太爷不可能不明白这点。
还有，他根本就是那个唐门耻辱所留下个最大污点。他是个背叛唐家堡才产生出‘孽子’，难道老太爷连这个都可以不在乎吗？
唐公正却完全没理会唐轻笑这些小心思，甚至都不知道。他先海吃顿几乎够十个大汉吃饭菜，然后昏睡两天两夜之后，就完全回复之前精神。之后，他再去三姑那里领作为唐门子弟年金，跑去全送给那个风林渡口老船家家里人，硬说是老船家之前送给他那条青鱼肚子里吃出夜明珠，他拿去卖钱后应该分半过来。再然后，他就真像个多年未归游子样，把唐家堡里各房所有亲戚全拜访趟。
“那不就是痛快死？哈哈哈哈……”
唐公正昂头大笑，然后拍拍唐轻笑肩膀，还是那种很宽很厚很热感觉，让唐轻笑有些想躲，又隐约觉得很舒服。然后唐公正低下头来，带着几分认真地说：“爹和
说过。其实这人活着，除做些痛快事之外其他都没什意思。”
“他说就定对吗？”唐轻笑要很用力才不让自己露出很不屑冷笑。
“当然不定对。”唐公正耸耸肩，旋即又大笑起来。“不过觉得这句话很对就是。”
这样不知所谓，蠢得几乎没救人，怎可能会得到老
“唉，这唐家家里人都太深沉，点都不好。”
走完最后家亲戚，唐公正摇头叹气说这样句。各房亲戚们多少都看出老太爷似乎对这个四房归来孙子有些不样，但不管他们怎看，怎想怎猜，都更让他们记得保持唐家人多年来养成相处习惯。对来拜访唐公正既不冷淡，也不亲热，好像对他并无芥蒂，但即便是和他拉上整天家常，最终也不会真说出什有用有意思东西。
每房每家都是这个样子，甚至包括被他拳打掉半口牙六叔也是。所以最后唐公正才气闷无比地说这样句。
“那你说怎样才算是好？”唐轻笑忍不住问。他也真想多解点，多看清点这个哥哥，看清他到底哪里值得老太爷另眼相看。
“想说什就说，想做什就做，这样就好啊，很简单，而且人本来不就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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