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现在就想要开始正式动手。刚好你以流字营军牌吓唬那些骑兵,被他以为是个机会,这才将你想法诓来,打算先杀个流字营人看看红叶军有什样反应。”
“看来运气还真好样子。”小夏摇头苦笑。“不过你们唐家堡好像对这些都早有安排,既然连令狐小进身边都有人,那位李仁守州牧大人身边难道就没有?”
“那李仁守乃是出身儒门,世代为官,最看不起就是江湖中人。在他身边确实不好安插人手……”顿顿,唐公正继续说。“不过现在大概猜到是怎回事。便直奇怪,为何关于这李仁守消息如此残缺,原来却是因为这些事……”
说到此处,他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脸上也露出种古怪之极似笑非笑表情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讲个不怎好像笑话。
小夏在旁也没问,虽然他样很好奇,但是他也知道很多事最好不要刨根问底,能说,别人自然会告诉你。
“嗯。差不多到丑时三刻。们也该走。”
默然中不知过多久,唐公正站起来淡淡说。他顺手微微抖,手上精铁镣铐就全部像干脆面条样刷刷地碎裂,然后掉落下来,他径直朝外走去,木笼上那儿臂粗细木柱就像朽烂百年样无声无息地碎成粉末,在他身后索索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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