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这画得好,当日在大帐外见过这人面,虽没穿道袍,模样就和这画上道士模样。”
“哦?想不到这小子也还真有些名堂呢,青州抓捕都还未到,来这冀州居然又让人给通缉?”轿中声音也似乎有些意外,那两幅画旋即又缩回轿中去,又传出阵让人牙酸笑声。“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呢,嘿嘿嘿嘿……等到本座观赏完这出筹划已久好戏之后便来寻你两人玩吧,抑或你两人也正朝着本座所安排戏台上走呢?”
“好,本座也要准备上路。听你们所说这肥猪马贼也是个颇有趣人物,恰好本座来得匆忙,正缺些有力量手下,这肥猪本座便收走。”随着这声音,地上那刺猬样肥硕马贼头领居然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但是仔细看,那马贼双眼根本也还是闭着,脸色鼻息也还依然是重伤垂危样子。
抬轿四个男子迈步朝前走去,这肥硕马贼也跟着晃晃地走在旁边,几个军士全部看得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古怪轿子带着这重伤马贼慢悠悠地朝小镇外离去。而那甜蜜蜜,软绵绵声音又传过来,似乎因为隔得远,声音弱得为不可闻,但仔细听又清清楚楚:“至于你们几人既有幸陪本座聊几句,更有眼福亲眼得见本座亲手所绘画,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福气。今晚也不用回营去,就在这镇上好好庆祝庆祝,享受享受吧。”
当这几个军士回过神来时候那顶古怪诡异轿子已经不见,他们只感觉自己脑子也有些浑浑噩噩,好像刚才切都只是个白日梦。唯独只有最后那声音传来句话印象非常深刻,就像有人悄悄用尖细得察觉不出细针将这些话刻进脑子里样。
当晚,这几个军士也真没有回营去,就留宿在这小镇客栈中,其中两个出去逛窑子,其他则留在客栈房间中赌钱。
然后第二天,小镇上人们又多两条丝毫不弱于那些马贼话题。有两个不知道在军中憋多久军汉终于得机会偷跑出来逛窑子,从天黑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连续将好几名窑姐儿整治得酥软投降,哪知道乐极生悲,居然最后都是中马上风,口吐白沫精尽人亡。
而另拨在客栈中赌钱军汉也是赌得酣畅淋漓,大呼小叫,让不少客人也几乎没睡到觉。不过赌到近天明时候,似乎是因为输赢过大起争执,然后很快就演变到动手,居然相互拔刀相向。当客栈中其他人听出不妙赶去劝阻时候,只看到满地鲜血和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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