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高冠长袍,年约五十多岁老道人,脚下踏着把寒光闪闪宝剑漂浮在半空中,就这样横横地挡在前方去路之上,面色漠然,双精光四射眸子静静地看着面前几人。
,这个土包逐渐胀大中也随着众人起前行,在地上拉出道痕迹。
“如此精熟土遁术,是厚土门哪位长老?”唐公正开口低喝。
土包胀大裂开,露出个肥胖秃顶头颅来。最古怪是这个头颅明明是从土里冒出来,但是上面却没有丁点泥土,而且这头颅前面土地也像流水样地在他前面分开,又自动在他后面合拢。让这人看起来好像在土里以极快速度在游泳样。
“在下厚土门内门执事石中泥。”这个光头男子四十岁左右,满脸肥肉上副憨厚之极笑容。“之前在白石城城门底睡觉,被刀轰隆声吓个半死,特意赶来看看是哪位英雄有如此气概。原来是蜀州唐家堡四少爷。唐家小哥那刀果真得。看来这里人可都是被那刀劈出来呢。”
“不敢当。”唐公正对着这名字古怪男子拱拱手。“五行宗同出门,不知这位大哥可替去向天火宗那几位带个话?”
“可惜可惜,别说五行宗分裂已数百年,彼此间早就行同路人,说不定正因为同门而出戒心更重。而且现在就算想去也去不啊。”叫石中泥胖子虽然是摇头,面容表情却依然副兴高采烈憨厚模样,好像那副笑容就是长在他脸上。“这土遁术用来钻山破土还成,长途赶路可及不得奔马持久,最多再用炷香时间就得去睡觉才行喽。喂,上面那个昆仑派小子,还不快散法术下来陪歇息歇息,难道非要等坚持不住头掉下来?人家姑娘可不会来救你。”
“……你……你……”空中那盘膝坐着白衣青年脸色又是青红不接起来,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真如这石中泥所说快要坚持不住。
小夏在旁看得微微发笑,连直以来紧张感似乎都淡去不少。这几人都不是夺宝盟那群寻常江湖客可比,无论术法武功,都是江湖等高手,出身也各自不凡,尤其是真武宗和昆仑派两个青年,无疑是派中年轻辈翘楚,不过看来似乎是和唐公正样并没对那朱雀灵火有什兴趣,只是潜伏在白石城中,多半也是抱着观望看戏心态。而也真如那胖子所说,这些人也真是被那刀给‘劈’出来。
“多谢诸位看得起唐某,不过无论是何事,也请等唐某将舍弟带回之后再说。南宫兄,借你宝马用,与这位夏兄弟先走步再说。”
正当唐公正就要和南宫宏换马时候,两人突然起回头朝来路望去。旋即,远处小黑点带着刺耳破风声迅速变大,只是几息之间就激射而至,越过众人在前方停住,悬浮在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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