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想想,决定再问得直接些:“那大师觉得明月姑娘那身佛门法术如何?”
“虽然运用之上还有不少生涩,远未到禅门法术所应有心意圆融,佛合地步,但能在这般年纪就有这等修为,明月姑娘天资也算是百年少有。”
小夏干脆直接问:“……那大师可看得出明月姑娘师承?可是和你净土禅院有关?”
十方笑,还是那样想都不想,好像理所当然样直接回答:“明月姑娘身修为虽定然是禅门脉无疑,但具体出自哪里,这又如何看得出?如今天下禅门虽首推净土禅院,但自白马西来,世尊大法广传天下数百年,分支流派何其多也?若是遇见个修佛参禅便落到净土禅院头上,那可就大错特错。”
小夏眯眯眼。十方这些话既不直接说什,却又好像透露出某些莫名意思,当真是有意思得很。
夺宝之举有关?”
小夏笑笑:“唐四哥胸襟广阔,问自然是这江湖道义大事,自知有几两重,对这些事就不敢过问,此番来只是有几件小事想请教大师。”
“贫僧十方,不是什大师。”十方摇头长叹声。“看明月姑娘直对夏施主颇有好感,也还以为夏施主乃是自在洒脱真性情之人,哪里知道也和那些江湖俗人般在乎这等虚妄俗礼。”
小夏却是不慌不忙,也是叹口气摇摇头,淡淡说:“字之师尚且为师,解惑之德尊称声大师那也是该。何况禅门大德曾有案曰幡动风动俱都实乃心动耳。他人称呼你作大师,神僧,其实也非是真称呼你,乃是称呼他自己心中那点相人相寿者相,你自己反而斤斤计较,才是真着相。大师不自知自查,却将这魔障屡屡推脱于旁人身上却是何道理?”
十方呆,然后面上笑容尽去,陡然下站起来,就在这树顶端上双掌合十对着小夏躬身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夏施主这番话点破贫僧心中迷障,才真正乃是堪为贫僧之师。”
“不过话说回来,夏施主和明月姑娘相识许久,难道也不清楚她师承?”这时候十方却反问
“客气客气,和尚何须多礼。”
“礼非是施主,礼乃是贫僧心中那层明悟和感激之情。施主无须客气。”
小夏笑,打打这些机锋玄虚正是他拿手好戏,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和这位小神僧说话可比石道人那些老江湖容易轻松多,也有趣多。他想想,说:“其实此番来只是想问大师,大师是如何看明月姑娘?”
若是向其他人问,或者是其他人问小夏,那这个问题可能会有趣得多。但唯独落在这位净土禅院十方神僧身上,便有着股说不出凝重味道。其实这个问题是小夏从第眼看到明月跟着十方出现时候就想问,只是直都没有很好机会,他也想再多看看多观察观察,而到这个时候却是非问不可。
而面前这小和尚回答却果然是很有趣,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明月姑娘貌若天仙,冰雪可爱。贫僧见之下更有种奇怪感觉,似乎是佛祖冥冥之中指引着明月姑娘与贫僧有段因果。所以贫僧定会保护好明月姑娘,不让她在这风波诡秘江湖上有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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