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因为你还是小孩子，见识得太少，知道得太少。你只是以为是这样
而已。”金志扬看
外孙女拉着少年
眼，似笑非笑地摇摇头。“等你真正长大，明白很多事情以后，你就不会这样认为。”
“吃，睡，男女之欲，安全舒适。所谓名利，也不过是为更好更多地吃睡男女舒适罢，就如每只猴子都当猴王般。活着就是活着，像牲口禽兽般地为活着而活着，这就是世上九成九人想法。不过这不过是因为他们蠢，天资愚钝，目光短浅罢，用佛门话说就是根器浅薄，看不到，感觉不到更高更远，更深世界和景色。”
“外公是说
蠢笨
？”林筱燕大致只能明白出这个意思。
“不是笨，只不过是和其他大多数人样罢。”金志扬笑笑。
“不过好在这世间也总有很多真正大智慧之人，能感觉出自己和畜生禽兽本质不同。古往今来，那些探寻天地宇宙奥秘圣贤所遵循也是这个本能，想明白更多，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想更多地感觉出这天地宇宙与自身更多更深层次联系。佛门说生死解脱无上菩提，道家言大逍遥大自在，连不论六合之外儒门，也有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说着说着，金志扬目光逐渐变得悠远深邃，好似望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遥不可及远方。“们修道之人所修正是这个。连那些学武之人也是如此，或者说他们也是修道，修是以武入道，以身见天地，以身见本心，锤炼肉身本心到极深境界，还要靠着天分资质去感悟天地万物中某点至理，才能以后天入先天，成就方高手，但这无数人孜孜以求境界其实也只是武道初步罢。至于其他只知好勇斗狠，炫耀摆弄法术神通之辈都只是些蠢物俗器，最多也就是强健些虎狼猴子罢，不值提。”
听起来都是支离破碎，好像几十个破损风箱起拼命拉扯放出声音。
……
山顶内，那熔岩池边上，天火派宗主金志扬忽然抬起头朝唐公正和小夏走来这个方向看眼。虽然他眼光触及到只有甬道石壁，但他还是察觉到什有些异样似皱皱眉，瞥大汗淋漓唐轻笑眼。
不过旋即他又看看自己手中那朵紫色小火，微微皱起眉头松开，不以为意淡淡笑。
“外公，怎？”林筱燕问。
“没什，有些小虫子想飞进来，碰到外公这里养老鼠，不用管他们。”看着外孙女，金志扬又变得满脸柔和。“现在外公就给你说说，外公到底在做什，这些爷爷叔叔们又到底怎回事吧。”
“筱燕，外公先问你，你知道人活着是为什吗？”
“为什？为什要为什？”林筱燕瞪着眼睛，连这个问题本身意思都完全弄不明白。活着自然就是活着，还能有什为什。
“傻孩子……不过这个问题对你来说确实可能难明白点。”金志扬笑，爱怜地摸摸林筱燕头。“也许在你看来吃很多好吃东西，看很多好看东西，玩很多好玩东西，这样活着就定很好？”
“好！这样好！”林筱燕很肯定地点头，拉拉唐轻笑手臂。“不过还要和阿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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