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就告诉你,就是个去那翠红院喝酒客人。至于为什会在这里……这还不是拜何仙子你所赐?”小夏认认真真地叹口气。天河四鬼大概将他当作何姒儿跟班类似人,基本没怎理会他。何姒儿也忙着和天河四鬼斗嘴,全把他当作透明人。只可惜昨晚在那青楼后院时候偏偏却没有这样好待遇。
天河四鬼已经出去,还用几块近千斤巨岩垒在起堵死洞口。这山洞出口是从下往上,要从里面出来就要口气将外面数千斤岩石全部推开,天河四鬼断定这里面两人没这个力气,也就将这个洞窟当作个临时牢狱。
小夏走上去试试,就知道天河四鬼判断确实没错,凭他们两人要从下方推开岩石是万万不能。他又尽量攀上岩壁高处去看看顶部那条缝隙,连塞进条手臂都很勉强,而且离外面地面至少也有数尺之远,想从这里出去也是不可能。
好在腰间符囊还在。虽然从流字营中退出来,在里面养成这习惯却还是没变,这些符箓是临阵对敌依仗手段,更是保命本钱,别说脱去衣服,就算脱去裤子这玩意也不能丢下。天河四鬼倒是似乎随手搜查过他身上,但这符囊是流字营中所制,和般符箓道士大不样,咋看就只是条宽些
货赎身?你这小贱货可对得起三哥片真心?”
何姒儿也大怒叫道:“放肆!口齿干净些!本姑娘冰清玉洁,岂容你们这些无耻败类贱人贱人通乱叫?江湖上谁不知你们天河五鬼乃是将天河门掌门家杀叛出师门?这等欺师灭祖罪大恶极之人还有什真心?早都喂狗吃罢?”
直默不吭声小个汉子也开口怒喝:“你个小娘皮知道个屁?那焦家老鬼从来便没将们五个当作弟子,只是当作他儿子打手和护卫来用,比试间不小心伤他儿子便是重罚加身,们才暗中结义杀他全家,这身本领也是们抢走派中秘籍后自己修来。那三哥向来就将银钱和面子看得极重,这次居然找二哥借千两,你当们银子来得容易?”
“你们倒好意思说!你们天河五鬼从来只认钱不认人,替贪,,g*商当保镖作打手为虎作伥,劫道劫镖黑吃黑,哪分银子不是这样得来肮脏钱?”
“够~!”声怒吼从为首壮汉口中爆出,将何姒儿和他几个兄弟声音都压下,随后深吸口气,看着何姒儿缓缓说:“何姑娘,事已至此,你说该怎办?”
“你说要怎办?”何姒儿冷哼声。
“自然是将你这贱人先给好好地弄上阵子,再挖心肝活祭三哥!”那满脸横肉巨汉露出个狰狞无比笑容,猩红舌头舔舔嘴唇。
这话说得何姒儿脸色也顿时微微变,她虽然对茅山派威名很有信心,但现在这状况确实有些不妙。好在为首壮汉摆摆手制止后面那巨汉,双眼睛中神色闪烁不定,直过半晌之后才开口,声音透着股说不出古怪寒意:“看现在们大家正在气头上,不如歇歇,等大家都冷静些再说。”
……
“你到底是谁?怎会在这里?”何姒儿看着旁边小夏问。好像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他这个人在这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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