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冷冷问：“那你以为他们为什
把你先抓来此处？现在又都出去做什
？”
“……你是说他们是去翠红楼探查消息……？”
“……是不是查探消息，是不是去翠红楼
不知道。但他们只要是隔上
段时间发觉茅山派没有什来寻你
消息和动静……”小夏叹口气，这位何仙子学艺精不精暂时不知道，这世故确实是既不通又不透，也不知茅山掌教之前怎就敢放心让她出来行走江湖。刚才那天河四鬼眼中脸上满是杀气，几乎就要忍不住动手，为首汉子也只是顾忌到后果才勉力压下同伴。若等他们明白这其实根本就可以没什后果，那后果可能就严重。
“……对啊……糟糕……”何姒儿脸色也渐渐变得惨白。
小夏上上下下打量她遍：“……你身上真就没什藏起来符咒，法宝？铁甲尸铜甲尸什就不用问。摄魂天音咒，猛虎镇鬼符，这些有没有藏几张？灵鬼兵什呢？”
递过去。
“多谢。”何姒儿接过符箓口中道谢，然后手摊。“但夏兄弟也看见，现在身上也没银子，只能出去之后给夏兄弟。”
这手向外摊，马上她自己也察觉到有些不妥，面上红朝后几步退进个阴暗些地方。她身上贴身短衣早被水淋湿，身玲珑有致曲线纤毫毕现，露在外面胳膊手臂小腿雪白片，再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有些说不过去。
小夏自然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愣头青少年，脸不红心不跳地全当没看见。
何姒儿在角落里找个凹坑，用凝水咒化出股清水注在里面，将血衣在里面洗去血迹，拧干后再将炙阳温火符化作团火焰烤起衣服。小夏也不好再去盯着看她，把头扭开旁想着那天河四鬼事，想会忽然问：“你去那青楼潜伏，除那个从窗子里飞出来被砍死，还有多少其他人知道？”
三山符箓中天师役神，茅山拘鬼，都是天下间鼎鼎大名厉害道法。而和五行宗那种不拜鬼神，只求天地自
何姒儿将衣服烤得半干就赶快穿上，摇头说：“……没有人。是独自人悄悄去。”
“没有人？”这话说得小夏倒是惊。“你派中同门，长辈不知道？那被杀人又是谁？”
何姒儿摇头：“上次在徐州出次意外之后，爹便把叫回茅山去，说学艺未精，世故也不明，让再潜修五年才能下山。心中不服，这次便是偷偷找个机会跑出来，来这扬州也是路小心不让别人知道。本打算将那逍遥多年飞天玉蜂给捉拿归案，让爹好好看看。那被杀是好不容易找来曾见过飞天玉蜂苦主，装扮成清倌人在青楼潜伏下来也是他给安排，哪知道这天河五鬼莫名其妙地跑来搅局……”说到这来，她看见小夏面色变得越来越古怪。“怎？”
小夏看她半晌，才古怪地笑：“……既然压根就没其他人知道你这茅山掌门之女落到天河五鬼手里，那你为何还这样气定神闲？你就不怕他们真把你给杀，挖心肝祭奠他们老三？”
何姒儿脸色微微变，好像也是刚刚才想到此节，不过她旋即又长出口气：“……幸好他们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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