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是有人开口,那身穿旧衣独臂老者浑浊老眼瞥下,看定着场中新来那男女中年轻男子,哑着声音问:“但如今所有人都尽数死光,又没留下什真凭实据,只凭你两人话便要定论恐怕有些不妥吧?焉知是不是真如江湖坊间流传那样,是你两人勾搭成*,里应外合,谋财害命之类?”
老者这话出,何姒儿脸上顿时就有些难看,但是转眼之间又恢复如初,笑着说:“这位点苍派徐老爷子是出名口无遮拦,随心所欲,还请清风道长,明月姑娘莫要见怪。”
听着这莫名其妙落到自己头上道号,小夏无论如何也觉得很不习惯,他摸摸鼻子,苦笑摇头说:“哪里哪里,徐老爷子说乃是实话。事实如此,们两人确实拿不出什证据来,那数十条人命却是实打实,旁人要这样以为也是难免……”
旁明月却是看着那老者笑:“这位老爷子很好玩啊。”
青木禅师摇摇头,口宣佛号说:“阿弥陀佛。其他贫僧还不敢保证,但是这位明月姑娘身修为却是不容置疑,确是佛门神通,要说她是滥杀无辜之辈贫僧第个不信。而且净土禅院早已派人去青州查看,清风道长所言也与现场所遗情状丝丝入扣。”
,并没有什值得他插嘴实质性问题,他都有些忍不住要打呵欠。
“……今日邀请诸位前辈来赴宴,除向诸位表明正道盟决心,感谢诸位前辈鼎力支持之外,还有件要事要向诸位告知……不知诸位前辈对几月前青州洛水帮发生事可知晓?”
幸好这时候,何姒儿话题和语气都转,吴金铭下意识地感觉到有什有分量东西要即将要出来,顿时精神振。
“你是说那残害洛水帮数十条人命,连净土禅院灭怒和尚也并杀,最后却还神秘逃去无踪男女?”席间个六十岁左右干瘦老者开口问。他身灰扑扑旧衣服,左臂齐肩断去,只留个空荡荡袖子垂在那里,坐着好似个落拓乞丐,和这客厅中柔和精致很有些不协调。
“是。不过又不是。”何姒儿微微笑,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姒儿说正是此事,只是此事真相却并非如那洛水帮所说那般简单。”
“焉知不是八九分真话,两分关键之处假话?”那姓徐老者哼下,颇是不以为然地说。“
“哦?难道何姑娘得知什特别消息?”青木禅师开口问。位护法金刚居然圆寂于斯,已是净土禅院近年来所受最大个挫折,由不得他不关心。
“确实,姒儿也是今日方才知道些真相。”何姒儿笑:“来说也不清楚,还是请那两位亲口来向诸位前辈说明吧。”
……
“阿弥陀佛,想不到真相竟然是如此……只可惜灭怒师弟身法力神通,却也丧命在宵小机关暗算之下……”青木禅师摇头长叹。
桌子对面吴金铭已是满头大汗,之前无聊和睡意早不知道飞刀哪里去,因为这宵小之辈就正是他神机堂人,暗算也正是出自他神机堂机关。他很想大声辩解,或是质问这到底有何真凭实据,但他清楚这里还轮不到他先开口,而且他自己也隐约明白这还真是神机堂惯有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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