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声,琴弦直直地钉在五鬼老大眼皮上,但是却没有像扎入老四身体时样扎钻进去,而是被反弹地整个弯曲起来,在余劲带动下不断抖动挣扎,随即被老大伸手抓在手中,这才软下来重新变回根毫不起眼琴弦。
刚刚将琴弦丢下,睁眼,五鬼老大又是突然间面色大变,猛地又是声低喝。
这次喝声比之刚才响亮不止百倍,简直好像在这密室中炸起个旱天响雷,连密室床头摆放几只花瓶都在这声喝中震个粉碎。墙角水玉竹则是眼睛翻直接晕过去。
这个低喝过后是两声微不可查细微叮当声,却是两只细小若蚊子腿脚针从五鬼老大两只耳朵里跌出来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这两只微小到极点暗器,五鬼老大面色也是大变,若不是他早运起身护体罡气,大大减缓这两针及体时速度和力道,再以这声大喝震动耳内,只怕就被这两针透过耳腔刺入脑中
,只是极稳极重,好像每脚都要在地上踩出个坑来。双怒目中也是精光充盈,看着那怀抱古筝歌姬,沉声问:“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
看着缓步而来五鬼老大,这年轻歌姬神色也不免凝重起来,微微点点头,开口说:“能将天河派粗浅外门功夫锤炼到这般境地,阁下天赋和心性也算得上是万中无天才。”
这是这年轻歌姬第次开口说话,清脆中又带些沙哑,介乎男女之间,和她那娇艳中带着些英气模样很是相契。
五鬼老大在离歌姬十多步地方站住。两人间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样,再接近就会是触即发。五鬼老大看眼歌姬脚下老四,说:“们此番也只是来找茅山派那女子寻仇,不知尊驾到此,四弟之前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阁下大人有大量,放他马。”
“本就没想过要他命,只是中三根‘铭心丝’,这人也已经废。”歌姬扫眼地上老四,又看看五鬼老大,再看看远处墙边瘫坐在那里何姒儿,想想,说:“也不管你们有什旧怨,只是今日在这里若是由得你杀她,对来说也是个不小麻烦。你便带着你四弟走吧,不留你们。”
五鬼老大摇摇头:“这茅山派女子两年前杀三弟,和有不共戴天之仇。杀五弟凶手下落也要着落在她身上,所以定要带她走。”
歌姬默然不语,忽然转头看着旁边不远处水玉竹,说:“这人身外门横练功夫已练到由外而内,三花聚顶先天之境,个人应付可有些吃力,你还是不打算帮忙?”
随着歌姬这句,老大视线也马上转向墙角水玉竹,眼中精光,bao射。而水玉竹则愕然瞪着双泪眼看着歌姬,满脸愕然不解,好像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只是自顾自地缩在角。
就在五鬼老大这转眼时候,歌姬手上古筝根琴弦就无声无息地断掉,然后像出洞毒蛇样猛地朝他右眼直直射去。
没有破风声,这琴弦太细,也太快,根本激不出破风声来,甚至连肉眼都根本看不出飞来轨迹,但五鬼老大还是反应过来,他没来得及闪躲,也来不及出手格挡,只来得及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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