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道士也不是什罕见之人,虽然很多是居无定所,流浪四方,但般来说方圆百里之内总会有那两三个。神机堂重金悬赏消息都已传到徐州豫州青州去,荆州本地符箓道士岂能不知?方圆三四百里之内,无论如何也会有十多个闻风而来,比们更捷足先登。曾堂主不是说前些时日只死两三个?那其他人呢?”
“厄……”
这时候,饭堂门外已经有三三两两人走进来,小夏瞥眼,脸上又泛起那种熟人之间闲聊才有轻松微笑,低声说:“总之此事远没有看起来那简单,这神机堂中看似杂乱,内中暗藏凶险,你自己多加小心,实在不行便寻个由头离开算,以后也不要来联系,各行其是便是,这里不要你帮忙,你也帮不上。”
说完这句,小夏拿起半个馒头起身离座,边吃着边走出去,只留下西宁子独自愣愣地坐在那里。
饭堂外,日头已经开始亮出来,不少工匠技师也都开始走出屋舍,这密集整齐得像鸡笼般居住区开始泛出热闹活力来。小夏边啃着馒头,边晃晃悠悠地行走在其间,只是和表面上轻松自如
就到小夏这路人马中。
其实这些也就罢,偏偏还被南宫同胡乱安排进这里。
小夏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恼怒,继续低声说:“你广宁观原本就在这荆州,你却连伪装易容也没有就混进来。而且你根本就不像个流浪江湖符箓道士,更不知道怎样伪装成符箓道士,若是这神机堂人戒心稍重点,手段稍狠点,你这是纯粹就是自己找死。”
名门大派正规道士,举手投足和言语之间都和混迹江湖野道士大有区别,若是有心装扮之后也就罢,但像西宁子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连粗鲁飞龙道人都能眼看出西宁子这年轻人‘年轻有为’,落在神机堂有心人眼中,被看穿可能性极高。
潜伏本就是极为危险,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落到南宫同这等世家公子眼中却是宛如儿戏般,西宁子若被看穿被杀也就罢,却说不定会连累到他身上,所以这才叫小夏恼火异常。在流字营中潜伏任务中,将这种有可能,bao露同僚直接斩杀,以此掩盖自己身份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难怪清风道友你这几日都没有与接触,直到昨天才悄悄传讯暗示让今早来此。”西宁子恍然之后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只是南宫公子说,这神机堂人心慌乱,心无旁骛,让不用担心被识破,才没有装扮易容。如今看来好像确实如此,这神机堂中人员颇杂,对外来之人也无甚防备,特别是们这些新招募野道士,聚在起时候极多,何必如此小心……”
小夏不禁皱眉摇摇头,这西宁子善于钻营,身修为也不错,勉强算是个人才,但江湖经验显然并不多。他也不多说什,只是问:“你在这里几天,可曾见过多少这荆阳城本地附近符箓道士?”
“……这个,好像没有……和同进来都是外地,和你起也只有那张老头算是荆州本地,但也是荆州边境上,离这里颇远。”
“那荆州本地符箓道士去哪里呢?”
“厄……听说之前出事故不是死伤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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