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众人呆。倒不是这话有些不识抬举,而是这说话是向来就极少开口张老头。这张老头从来不多嘴,也不多事,只有之前自告奋勇地帮小夏试验机关符箓才让不少人没将他给忘,哪知道这时候忽然说出来这话。
机关兽上匠师愣,皱眉:“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付钱给你们还要挑三拣四地。”
“正是!张老头,你莫名其妙地说这些做什?”三山道人也呵斥他几句,然后笑着对机关兽上匠师说:“有劳,们马上便过去……”
小夏忽然也开口说道:“不,还是给们送到这里来吧,老人家腿脚不好,就不要难为他走过去。”
三山道人听愣,扭头看过来,不明白小夏为什忽然也这样说,只是小夏乃是这份功劳最大功臣,他也不好开口。
个人,饱餐饿顿地强多?”
小夏还是摇头笑道:“有道是乞丐当三年,皇帝不想做。做符箓道士逍遥自在惯,哪里吃得消像这样天天日日地来摆弄这些符箓机关。”
飞龙道人也点头:“正是!修道之人就该有这样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心思,像你这般眼里只有利害得失之辈,还是去做那蝇营狗苟商贾匠人合适些,披这道袍也是给俺们丢脸。”
三山道人顿时大怒:“自与魏风兄弟说话,你来凑什热闹?”
“好,好。些许小事何必争执,大家还是等着领赏吧。待会那些神机堂人来,还以为们等不及看见赏金便在这里争功劳呢。”小夏也跟着笑几声,只是眼中却没什笑意。
飞龙道人也开口,颇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正是!你们神机堂这些人也惯会作怪,明明就是们替你们做事,原本就是该将银子发给们,却还要们自己过去拿,哪有这个道理?”
机关兽上匠师眉头大皱,随之又叹口气,面露苦笑说:“诸位不知,实在是因
隆隆隆声音合着微微震动从地面传来,这是重型机关兽走动声音,在这里住这多天,诸道士们也都早就熟悉,听见这声音飞龙道人便笑着说:“怎,神机堂还用机关兽给们驮银子来?”
三山道人笑道:“那是自然,就单是魏风兄弟那五千两黄金,可不是两个人能搬得动呢。对,魏风兄弟可向那魏总匠师问清楚没有?到底是真给们黄金,还是折成银子,抑或是银票啊?黄金最是硬,到哪里都能用得着,若是银子便要差些,搬运不便不说,有些还掺假,银票虽然是方便,但有些地方却不大好用。”
小夏没回答,只是侧耳认真听听机关兽脚步,然后走出去,正看到不远处几只大大小小机关兽走过。这些应该都是之前守为在他们住所周围,七八只水牛大小,还有三只阁楼大小,巨大身躯,打磨得光滑铁木表面反射出耀眼日光,如群冷冰冰怪兽。
机关兽逐渐远去,个人小跑过来,正是魏总匠师手下个匠师,他跑到众人面前来拱拱手,说:“黄金搬运不易,也就没带过来,还请诸位道长跟起去食堂领取。”
“不用。便就在这里吧,反正你们有机关兽,搬运起来也快。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快去将那些剩下都搬运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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