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摇头:“不用。这人已被用气禁法禁住,两日之内是绝醒不过来。”顿顿,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笑笑。“当然,魏小哥儿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找条绳子来将他捆住。”
小夏连忙摇头:“不用,有龙虎山拘神气禁法,哪里还用得着绳子。”
张老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话也不是这样说。拘神气禁法虽然神妙,但纯粹以之对敌却是弱项。这人大概是唐门外围弟子,心志其实并不如何坚定,修为也不甚高,这才能轻易制住,若是换个功力深厚内门弟子,最多也只能护得住诸位罢,若是先天高手,那小老儿又只能束手待毙。”说道这里,他又看眼小夏:“魏小哥居然看得出这是拘神气禁法,当真是好见识,不知是哪派门下高足?”
“在下茅山派下别院挂单,道号清风。龙虎山先天拘神气禁大法天下闻名,
其微,同时起故障那更是不可能。
饭堂中,符箓道士们都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匠师左跳右窜地摆弄机关发射暗器,因为张老头还站在那里没动,他们也就没动。那几乎吓得他们屎尿失禁唐门匠师,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只耍无用把戏猴子样。
匠师没有在惊骇中失神多久。察觉到这些机关火器全部无用之后,他转身就要朝远处跑去,但刚刚迈出几步,他原本灵活之极身法忽然凝滞下来,好像落入大堆无形粘液中样,每个动作都变得吃力之极,努力迈出几步,他扭头过来满脸惊恐地看眼,终于像具木偶样地栽倒在地。
饭堂中还是片寂静,众人都满脸敬畏地看着桌边张老头,现在这满身土气老头看起来充满神秘莫测高深意味,这时候还是小夏走上前来,对着张老头端端正正地躬身礼:“想不到今日竟然有幸见识到太上先天正龙虎拘神气禁法,敢问前辈是龙虎山哪位真人?”
这话出,周围诸人眼中疑惑之色全去,敬畏之色却是更浓。龙虎山天师派执掌天下道门,在普通野道士心中敬畏比皇帝更重上十倍,这不止是地位高下之别,更是道法上仰望。而龙虎山再和姓张联系在起,给人震慑又再重上层。
当然,这位不可能是张天师,所以小夏才只问是哪位真人。
“不是不是,道法确实是龙虎山道法,小老儿却不能算是龙虎山人,魏小哥莫要多礼。”张老头连连摆手,居然显得很不好意思,还微微有些惶恐。不过他并不是看着小夏说,而是朝着旁边看似空无物空气。“对,还劳烦魏小哥去将那唐门人抓进来制住,暂时莫要被其他人察觉。”
“是。”小夏这个身影忽然变淡消去,张老头看着那个方向却显示出个身形来朝外走去。原来在刚才他跃出时候便已经用符箓幻化出个身影,而这幻术瞒过其他人,却没瞒过张老头。
小夏快步走出将那匠师拉回来。这人不止全身筋肉都已僵硬,好像还晕过去,犹如木偶般任人拖拽也没有反应。也不知是这人和神机堂早有安排还是什,这时节饭堂周围没有个人,这里动静不大,似乎也没有惊动其他地方。
将那唐门匠师拉到桌台前,小夏问:“这人可还需要用其他法子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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