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南宫无忌。敢问徐老爷子和那位道长在此处拦下晚辈有何见教?”南宫无忌拱拱手,言语间用纯粹是江湖口吻。徐正洲辈分极高,他自称晚辈也并无不妥。不过言语声调中那种纵横捭阖,仿佛天下尽在掌握中气势并没有弱半点。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南宫副指挥使大人。难怪敢大摇大摆地修炼吞天造化功,刚才那掌还有几分破碎魔劲招意。换做是其他人这般修炼,就算运气好不练死练疯,恐怕也早都被抓起来处死吧。”徐正洲对南宫无忌以官职称呼,不过语气上也不带什尊敬味道,根本无视南宫无忌身上那种高高在上威压。
“顺天神策只不过是件不好把握利刃而已,杀人害人也极易随时反伤自身,但若握在胸有正气有能力驾驭之人手中,却也是弘扬天下正道利器。”南宫无忌自然之极地淡淡回应道,随即将刚才问题再问遍:“晚辈有急事路过此地,不知徐老爷子和那位道长为何出手拦截?”
“他问你拦他做什。”徐正洲瞥眼旁边老道。
老道先是向南宫无忌大摇大摆
!”人离地面足足还有近百丈,南宫无忌已经发出声震动天际怒喝,掌遥遥击向老道和独臂老者。
犹如天崩地裂般巨大罡气铺天盖地压下,以老道和独臂老者为中心,个方圆十多丈巨大掌印中所有树木花草全部倒伏折断,站着两人好像巨人手中蝼蚁,下刻就要被压成粉末。
“咦?高手啊。”老道大惊失色,有些手足无措样子。而独臂老者眉头皱,眼中精光爆闪,手已抽出腰间斜斜插着那只木棍朝天迎着这掌轻轻划出。
无论怎样看,老者手中这都只是只随处可见平凡无奇木棍,好像就是个小孩都能信手折断,老者却拿来面对这足以排山倒海莫可能沛巨力,简直就好像疯样。
轰隆声巨响,泥土纷飞,外溢劲风如爆炸样夹杂着树枝草皮如,bao雨狂风席卷而过。泥土树枝散去之后,道方圆十多丈,三尺多深巨大掌印已经硬生生地印在山地上。但是在这掌印掌心位置,有道小小凸起,落拓老道和独臂老者居然还是平安无事地站在那里,看起来连汗毛都没伤着根。
这片小小凸起地带两头细长中间略宽,从上到下看起来就好像这掌印中被划出道小小伤口样,造成这般景象正是刚才独臂老者用手中木棍那样轻轻临空划。
南宫无忌已经落到不远处站定,原本,bao怒已经随着刚才那掌发泄出去,现在他神色很冷静,鹰隼般冷静尖锐目光盯着独臂老者,低声问:“徐正洲?”
“你是哪位?居然认得徐老爷子,徐老爷子却不认得你。”独臂老者却是微微晒,神情轻松地丢掉手中木棍,那木棍离开他手便化作片碎末随风飞散。
老者弯腰在脚下扯大把青草在手中轻轻抖,那些青草就如有生命般自动扭曲纠结,转眼间就成纠缠汇聚成根棍子,长短大小和老者刚才丢掉那只仿佛,原来那当真是根不知从哪里随手捡来木棍。
而这独臂老者,就正是曾在豫州南宫宅中,受过何姒儿和南宫同邀请赴宴点苍派徐正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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