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亮张张嘴。他自然也是去地灵殿值守过,虽然他还算尽职,但作为那群特殊子弟们中隐隐首领,其他人做派当然很清楚。换做之前他肯定不屑对这位刘师叔说这些,这时候也只能忍不住神情黯,点头承认:“……这……确有其事……也听说过……若真是地灵师走脱岔子出在他们身上,相信天师和诸位长老定会彻查清楚……”
刘洪德不说话,脸上没什表情,但眼神深处透露出来丝丝寒气还是让面前张恒亮有些坐立不安。这位师叔今天所表现出切实在是和往日印象完全不同,让他觉得亲切同时也微微不适。好在没过多久刘洪德长叹口气之后还是恢复平日间模样,叹口气说:“好吧,这等大事其实也不是该关心,只是心中实在牵挂,忍不住随口问罢……恒亮师侄你好好休息,师叔便不打搅你。”
“师叔且慢……”眼看刘洪德转身要走,张恒亮连忙开口叫住。犹豫下,终于还是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不知……不知……不知刘师叔能
人之,这位刘洪德师叔眼光和心思肯定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为细密独到,只是平常没有表现出来罢。
“师叔所言确是有理之极,师侄确是对明月姑娘有爱慕之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到心事,张恒亮不禁又是声长叹。“而且明月姑娘又和那茅山派清风道人早已熟得很,整日在起……”
刘洪德不以为意地淡淡笑:“恒亮师侄你久居龙虎山修道,对这俗世儿女之情自然是不大明白,你这样毫无头绪地头乱冲乱撞当然是不行……”
刘洪德语气和神情颇为不屑又有些好笑,好像是看见个刚入门火工道人连个最基础云纹都不会绘制样,张恒亮耳朵马上竖起来,但可惜刘洪德并没有将这话题继续说下去意思,而是将话头转:“今日来找你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还请恒亮师侄务必告之。”
张恒亮强压下心中骚动,尽量心平气和地回答:“师叔请问,恒亮但有知晓定然知无不言。”
“……你御宏师叔逗留此处,是为擒获走脱地灵师。此事他已是告诉你,对吧?”
“是。”张恒亮点头。同时他也略微有些诧异,这位刘洪德师叔虽然实务精熟,但在山中地位并不高,连张姓都不是,说起来也和同行几位师叔相差无几。地灵师存在他们能知道已算是难得,但是地灵师走脱这事在龙虎山应当是绝对机密,那些回山师叔和师兄弟们对此无所知,他却是知道。
“那你知道地灵师是如何走脱?”刘洪德用像是随口提语气淡淡问。
张恒亮摇头:“这却是不清楚。虽然问过,但御宏师叔言辞模糊,似乎其中缘由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说地灵师有可能和人勾结方能逃逸。这又如何可能……不说龙虎山有护山大阵笼罩,能进入地灵殿人又岂能不知地灵师紧要,怎能不用心看守……”
“听说有不少守殿弟子只是虚应事故,入殿之后或是蒙头大睡,或是悄悄伙同几人在其中饮酒博戏,甚至还有人请外人去代为值守,是?”刘洪德语气还是淡淡,但其中冰冷之意却是怎样也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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