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为何想到要抓这张家小子来这里?”地灵师偏头看看藤箱。
“顺手捎带过来。那刘老道本来便对他有极大怨念,鬼心咒也不过是顺势而为。
设法来找老道,是?”
“嘻嘻嘻嘻,正是。不过这可是个双赢之法,应该也是对前辈大有好处。知前辈也有所求,否则也不会照之前定下约定,在这方闹出些动静来等来寻。行动不便又极易受人所制,连自己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所以无法定下固定相会时间地点,也只能用这样法子来相会,还请前辈见谅。”
“老道大概猜到你是想怎样。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说说如何处置这两人吧。”
老道将目光扫过旁程水儿,让她如受惊猫般悚然跳。但老道目光并没在她身上停留,好似那只是只微不足道虫子只是扫而过,然后便落在张恒亮身上。
“你……你……你是何方道人?”张恒亮只感觉那目光中似乎带着种难以言说冷酷,又有些玩味,好似只成妖精猫看着只幼鼠。今天发生切已将他所有勇气和自傲都消磨干净,现在只能是带着哭腔尖叫:“你,你,你们,你可知道父亲乃是龙虎山当今天师?”
“当然知道。你父苦守正阳殿之时便知道他。”老道点点头。“想不到昔日洒水扫地,受尽欺辱介偏房子后来居然能坐上天师之位。中间用许多手段也着实精彩多端,卖身投靠,然后又悄悄下毒弑师,出卖师兄,窃取功劳等等,当真是你们人才能玩出这许多花样……不知为何,老道后来听说魔教后忽然觉得,你父亲生在张家当真有些浪费,若是在那什顺天神教,说不定便可成代大家。”
“你……你如何敢如此污蔑父亲?”时愤怒居然盖过恐怖,张恒亮满脸通红,青筋贲起地朝老道怒吼。“父亲乃是当今天下道门之尊,怎由得你介野道士信口胡言乱语?居然在背后诋毁尊长,枉你还敢身着身道门法袍!咦?你……你这……这是龙虎山天师法袍,你何等狗胆居然敢如此……”
“老道便是当着你父亲面叫他声正阳小儿,他也不敢不应。”老道看着愤怒如狂张恒亮居然露出些感叹之意,好像看着只略有些纪念价值,却又抛弃在即破旧小玩意。“在龙虎山困这几百年,虽然身不得出地灵殿,不过老道神念感知早可嵌入护山龙虎大阵中。这山中上上下下东西不敢说全看在眼中,至少多半是清清楚楚。”
“你……你……你就是……地灵师……”张恒亮终于明白面前这老道身份,所有愤怒和精神都下被抽得精光,刚才还涨红脸瞬间苍白如死人般。
“老道当年便对张道陵说过,你修道便修道,立教便立教,成家便成家,偏偏要搅合在起,迟早也没个好结果。如今看看,果然如此。就算有道法修身,有规矩定人,但传承个几十代之后也定然落得和那人教皇朝般为个位置手足相残,徒然自耗下场,最后甄选出来也只是只最恶毒蛊虫罢。就算偶尔能出个御宏小子那般人才,也熬不过这早腐臭多年池死水。可惜这般景象他张道陵却是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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