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这步,却没有个人感觉到丝毫压力,那诵经声固然是将人肉体上下每个最细微地方都全数震荡,好似神魂心念都在这声音中共鸣,那佛光好似将人心底最阴私部分都照亮,却没有给人点拒人千里之外,令人颤抖膜拜高大威严之感,那只令人感觉到种真正深邃亲切,好似从早已遗忘千年远古家园传来呼唤。
张元龄还能支撑着,唐轻笑也是捏着拳头
小夏在画符,不停画符。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该做些什,在沉入这片仿佛无边无际海洋之后他所有意识就立即溃散得差不多,只剩最后丁点本能让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
这时候他看见前方那道不知道是远是近是大是小云纹,虽然那道云纹根本无从分辨形状,但自从看到那瞬间,小夏就感觉到那种从小到大不知道触摸摆弄过多少次熟悉感,他立刻知道那是道符。于是他就开始画,没有朱砂黄纸更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他只是单纯地用手画,用脚画,用头画,用眼神去画,从最简单笔云纹到最复杂复合符阵,他只是单纯地想把面前那道云纹给画下来,给描述出来。但是不论他怎样去画怎样去描述,却还是没触摸到那道云纹最基本丁点形状。
不过好在随着他不断地去画去描述去感觉,那最后仅存点点灵智慢慢地开始稳固下来不再继续消散,而且些有关符箓记忆也开始恢复,他记得两岁时候第次握笔在师傅道袍上勾出第画,他还记得九岁时候费劲心思和力气才绘制出第笔云纹却因为用错张中品符纸被师傅臭骂顿,他还记得十岁时候在画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第次成功画出张最基本辟尘符高兴得直哭,却被师傅嘲笑通,十二岁时候自己卖出自己所画第张下九品符箓,用卖两五钱银子去吃牛肉面吃到吐却忘要留下买朱砂符纸本钱……黑木林中据传出自张天师那张乾天锁妖符,还有厚土门长老石中泥送给他上品符箓土球,上品符箓中那种难以言喻根本没有固定形态感觉,他直想要模仿却直找不到丝毫头绪。
什是符?为什符要称作为‘符’?为什不叫鸡零狗碎猪牛木石之类随便个称呼为什要叫符?画符到底是在画什?
看着那好似在面前又好似在无穷远处那道云纹,那好像根本就简单至极,笔就能勾勒出来形状,但却好像又根本无法描述无法看清,小夏边努力画着边忽然想起师傅在教他画符时候问过问题。什是符?
对啊,什是符?对面那个是符?如果是符那到底是什样符?为什无论怎样画都没办法画好?
这时候周围那片海洋忽然开始荡漾起来,原本是片寂静,片混沌海洋忽然开始泛起波澜,阵好像呢喃样诵经声开始在这片混沌海洋中响起。和之前那次稍纵即逝闪之后就完全消失微弱电光完全不同,这次波澜是整个海洋在晃动,那呢喃诵经声也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宏亮。
……
无穷无量无边无际诵经声将所有事物都震荡洗练,无穷无量无边无际佛光将所有切都穿透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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