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头看向明月,希夷老道脸上微笑又是十分慈祥,还伸手去拍拍明月头:“不过这也不是小姑娘你错,说起来也是个苦命孩子啊,和这倒霉小子起也难为你。”
明月微笑着低着头任由希夷老道拍着她用花布巾包好头,像是个听着长辈勉励小孩子样。
“好,师傅和老徐刚刚和这位船主说好。这就可以转去他们船上,等着傍晚时节们便可以出海去。你两个去收拾收拾就跟着们走?”
“怎,是今天就走?这海船平常不都是月才走次?”小夏呆。
希夷老道以手抚须得意洋洋地道:“也不看看是谁出主意,师傅老早就算好时间,刚刚到就能赶到这边海船出发时间,怎样,厉害吧。”
头。“不信你问徐老爷子,他可察觉有什响动。这船就这大,有什难道会瞒得过他?”
“哼,你也别将事往他人身上推。老徐这人坏毛病不少,却肯定没听墙角这个。”
小夏当然知道和自己师傅扯嘴皮子是没意义,左右张望下,却没在甲板上看见明月,于是问:“明月姑娘呢?”
“没有,不见,再也不会回来,你死心吧。”希夷老道双手摊。
小夏再挠头,挠得头皮也嗤嗤地往下掉,还想再说些什,却有个人从另边船舱中走出,朝小夏走过来,说:“夏道士,在这里啊。”
“但是……”小夏为难。从这里到黑木林虽然不远,却也不算近,再如何今天之内却是难以赶回来。他转头看向旁边那两人问:“可否能明天再走?耽误大家功夫赔银子便是……”
“那如何能够?那也不是银钱问题,公子别为难们。”那商贾模样人摇头苦笑。“若是只有们条船,或者是走龙江水道那还好说。但这次可是足足二十来条海船,大家都是约定好今日傍晚出发。随船神水宫女先生也是说,今日傍晚出海便刚刚能顺着条海流而去,否则就要大费周章。”
“这样啊……”小夏也没办法。东海之上风浪无常,这海外远航风险不小,极为仰仗神水宫水行道法来感知洋流躲避漩涡风,bao,集结成船队也是为此,随船神水宫人既然这样说,那就肯定没有回转余地。
明月看看小夏为难神情,
小夏转头看过去,却是愣。这当然正是明月,只是明月却不是平常那般白衣披发赤足模样,她身半旧粗布衣服,头上包着块花巾,脚上穿着双不大合脚半旧布鞋,脸上灰扑扑好像是烟火熏样。
“你……你这是……?”
“你以前不是这样教过,说人多时候打扮得和别人样才好吗。这是船上那个烧饭婆婆衣服,拿你钱去向她买呢。”明月微微笑,虽然那层烟灰依然是难掩丽色,相比她平常那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却是不那惹眼。
“啊……是。”小夏脸色有些古怪地点点头。去年从天火山回来路上自己替明月乔装打扮过,也这样和她说过,现在看看她脸上那些烟灰,好像还真有几分自己当时给她弄模样。
“哎,这小子,师傅早就看出你迟早要在女人身上吃大亏。”希夷老道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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