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含笑对着何姒儿点点头,眼中满是看着晚辈慈祥,也不等何姒儿开口,就先点点头:“这些日子也难为你这孩子。走吧,们起上去看看小四儿。”
老妇人声音很好听,那双眼睛中酝酿温柔更是比天上洒下阳光更让何姒儿感觉到暖意,她连忙点点头,带着老妇人朝楼上走去。
阁楼上房间只有简简单单两间,何姒儿带着老妇人走上去就看见唐轻笑。不过唐轻笑却没有看见她们,因为他直呆坐在那里,对着面前柄剑发怔。
那是柄修长,通体漆黑,剑柄剑身浑然体,隐隐中仿佛在吞吐暗红色光芒长剑。何姒儿也不知道那柄剑从哪里来,她只是莫名地觉得那剑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从荆州回来之后,唐轻笑便是这样整日间地对着这剑发呆。
“你回来。有消息?”唐轻笑依然是看着面前长
从听雨坊那边回来。那是唐家堡中专职对外打探消息地方,从唐家各处或明或暗渠道收集来消息都汇集于此,她便是刚刚从那里面收集到她需要情报。
能从那里面取出消息来,说明唐家堡人是真已经从某种程度上将她当做自家人,连在街道上偶尔有人和她打招呼,称呼都是‘四少奶奶’。但此刻她对这个称呼所蕴含意义却完全是不知所措,心乱如麻,因为她今天早上刚刚收到封信。
信是大舅南宫无极写来,信上除指出二舅南宫无忌这直以来所做错误之外,特别提到就是关于她和唐家婚约,让她自己做主。
让她自己做主。这下就将她彻底地打入迷失和茫然中。她曾经决心,曾经力量,都来自于二舅告诉她伟大目标,但是此刻这些目标和方向都被打上错误标签,她立刻便不知所措。
自己该怎办?自己能怎办?头次她觉得这些问题原来是如此难以回答难以面对。她曾经对这个婚约很失望,但现在有人告诉她可以回头,她却不知道该怎办。
恍恍惚惚间,她已经回到阁楼下。这是唐轻笑居所,也是她这些日子居所,只是两人人住楼上人住楼下,相互之间碰面时候极少。今天还算是特例,唐轻笑居然开口请她帮忙,那些从听雨坊中收集来消息都是他要。
刚刚回到阁楼下,何姒儿就看到个老妇人正踱步朝这里走来。
这里算是处比较偏僻地方,唐轻笑也不要下人仆役,更是冷清得有些过分,何姒儿在这里住时间里,除唐二爷和那些传讯族中弟子之外从没见其他人来过这里。所以她有些好奇地看向那个老妇人。
那只是个看起来平平常常老妇人,年过花甲,背有些微驼,身寻常之极麻布衣服,缠着蜀州老人习惯缠头,手中拿着杆旱烟袋,不时放到嘴边搭上口,除那拿着旱烟袋手很有些粗大之外,这是个无论从什地方都看不出出奇之处寻常老人。
但这里是唐家堡,能出现在这里老人就绝对不会寻常。刚才她才经过街道上,那些在街边茶馆喝茶听戏看起来同样寻常老人每个在年轻时都名震江湖,或曾在方风云中暗中弄潮兴波,所以何姒儿没有丝毫怠慢,静待老妇人走近便躬身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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