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因素罢。而现在成为刘俊峰门下宾客之后,至少在青州这亩三分地上已经不存在能威胁他势力,州牧大人面子谁都不能不给,那毕竟是占据朝廷大义名分。
天河鬼很珍惜,很看重这个机会,也不只是因为可以借助州牧大人威名,而是这位刘俊峰州牧大人确实是个‘好人’,名‘好官’。这个在某些时候,某些人眼中已经显得有些愚蠢和讽刺标签,在天河鬼眼中却还是很有分量。他近几日亲眼所见所闻也可以证实,那却非虚假传闻。特别是再和这位州牧大人对过掌,经过心中那份武人认同感烘托,若不是还有几个兄弟血海深仇无法放下,他几乎就有要打算投于帐下终身效劳之心。
现在唯担心只有点,那就是州牧大人如果知晓他过往名声之后,会不会对他有所顾忌,甚至是将他驱逐出青州?毕竟当年他们五兄弟愤而弑师之举在徐州江湖上是大大丑闻,也是他们五兄弟被划入‘邪道匪类’原因。而刘大人是儒门名士,据他所知,儒门那套可是极为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放在儒门鼎盛前朝之时,他这样人绝没可能活到这时候,任你修为再高身手再好,在满天下热血卫道士围攻下也只能束手就擒,拉去菜市口受那千九百多刀凌迟之刑。
心中边乱想,边漫无目地在附近街上乱走。忽然从远处跑来两个人,直冲到天河鬼面前来,边气喘吁吁边还满脸堆笑:“哎呀,这不是天河先生?家门主正让们四处找您,们去州牧大人府上问过,知道您来这附近,这才赶过来找您。”
‘天河先生’这称呼从刘俊峰口中说出来,天河鬼听来极为受用,简直有些受宠若惊担当不起。不过从这两人口中说出来,天河鬼却觉得满不是味道。这两人身上穿着衣衫虽然华贵,但全身上下弥漫那股圆滑江湖气却是怎也遮盖不住,看便知道是那种老于世故滑不留手江湖油子。
“你们是谁?谁是你们家门主?”天河鬼皱眉不屑地看着这两人。虽然这种货色他接触过很多,有些时候还得从这种人手中混饭吃,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人。这称呼显然是从州牧衙门中人打听出来,可见花些心思来讨好他,但天河鬼只觉得有些恶心,好似看着两只吃屎苍蝇。
“在下虎山门外务执事,鄙门主胡长海乃是天河先生生死故交,听闻天河先生到青州,不胜欣喜,若不是门中忽然有贵客到访,就要亲自来登门拜访先生。现在只得命们两人来邀请先生去门中聚。”这两人礼数周到,言语恭敬。
“胡长海?虎山门?”天河鬼眉头挑,眼中有凶光闪过。
这叫胡长海人他确实认识,早在多年前在徐州混江湖时候就打过交道,当时这人还是和自己五兄弟般四处给人做打手,为人圆滑,最喜欢拉帮结派抱人大腿,天河鬼也有些瞧不起他。只是起共过生死,也算是有些交情。后来听说不知道哪里去继承个叫虎山门小门派,跑来争斗不休青州找机会,从此就没联络。
刚来这青州时候,听说这虎山门居然混得不错,天河鬼思虑再三之下便托人给胡长海送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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