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径直站起,也不看天河鬼和胡长海两人眼,搂着那白衣女子自顾自地去。
天河鬼挑挑眉毛,这幕颇有些古怪场面倒让他对这魔教妖人越发地好奇起来。之前对这些人印象大都来自于江湖传闻,这亲身接触之后感觉又有些不同,那个叫桂宏亮亵玩女子什倒也罢,这个叫熊国光却让他看不透。这人言语客气举止端正气度不凡,但刚才那抹狰狞杀意又来得那般汹涌自然。以天河鬼眼光,自然能看出那绝不是装出来假把式,而是真正毫不掩饰地‘想杀’。
上刻还是气度不凡名士风范,下刻就露出癫狂屠夫般狰狞气息,而且无论哪种都不是假装出来,这不是名士假装成屠夫或者屠夫假扮成名士,而是既是名士也是屠夫。
“你是怎?居然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胡长海忽然出声怒吼起来。原来服侍熊国光那个小侍女瘫坐在地站不起来,身下裙摆隐现滩水迹,居然是被刚才熊国光杀气吓得失禁。
这里会面显然不大适合让人知晓,所以除这近身服侍两人
屁事。”天河鬼咧咧嘴。
熊国光淡淡地继续说道:“对于能打出这样拳,却直籍籍无名人,很好奇。然后在胡门主这里打听不少你过往,去青雨楼搜集些你事迹,又对你更好奇。所以很想请你来,边喝酒边好好聊聊,问你些问题。”
天河鬼皱皱眉头。若是只听这人话语态度,倒好像真是惺惺相惜,不打不相识,英雄重英雄,但这人可是出身雍州将军府魔教中人,修炼顺天神策,以江湖传言来说几乎可以算是疯子般人物,真有可能会和旁人相惜相识重英雄?更何况自己那拳伤他伤得如此之重,被视作生死大仇才是常理,总不能是修炼顺天神策真个修炼得疯,偏偏就要对将自己打残打死人才能生出相重相识之心。
忽然间啊声娇吟,旁边那被桂宏亮搂在怀中女子好像被摸捏得再也忍受不住,身躯阵哆嗦叫出来。然而还不等她脸上粉红和微微扭曲失神娇柔之色褪去,桂宏亮就把捏住她脸,凑到近前几乎是脸贴着脸看着她说:“别叫出来。就算是舒服到觉得到死也值时候也别叫出来,表情也别动,还是要那样冷冰冰,否则会用绳子将你身上最嫩地方给片片割下来。对,还有眼神,定要是那种高高在上,看着就像看坨路边狗屎样不屑眼神……”
白衣女子脸上粉红色和极乐余韵飞快地又被恐惧之色所替代,娇躯也在僵硬中微微发抖。
“桂宏亮。”旁熊国光冷冷出声。“在这里招待客人,你那些恶心玩意躲到没人地方去玩。”
“喜欢在这里。”桂宏亮转过头来却也冷冷地看他眼。
“不喜欢。”熊国光眼睛瞪,股森然杀气如海潮般地散发而出。虽然他依然是面色苍白,说话中气不足,这刻给人压力却恍如噬人妖魔。
当啷声,他身边那正在替他夹菜小女孩吓得丢掉筷子。
桂宏亮眼中有光芒闪,似乎也有狰狞之色浮现出来,不过随即又叹口气,举举手说:“好吧。这次你是主事,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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